当年,她难产,医生说只能尽力保住她和其中一个孩子,她苦苦哀求医生,“不必保我,保孩子,必要时候,您可以舍弃我。”想到此,裴言清落下两行清泪,完全没听陆老爷子对自己的审判。只见手持鞭子的人朝她,原来要对她动用家法。
当年,她难产,医生说只能尽力保住她和其中一个孩子,她苦苦哀求医生,“不必保我,保孩子,必要时候,您可以舍弃我。”
想到此,裴言清落下两行清泪,完全没听陆老爷子对自己的审判。
只见手持鞭子的人朝她,原来要对她动用家法。
裴言清知道家法的厉害,陆淮川挨过家法,就在和自己发生关系后。
她心疼极了,不眠不休照顾陆淮川,他却叫她:“滚。”
裴言清瑟缩着后退,突然感到下身一阵黏腻。
这感觉似曾相识,她一个月没来月经了,大概是又怀孕了。
裴言清急忙叫喊:“不要!我……怀孕了。”
众人愣住,忽然陆渺亭嘲讽,“别信她,裴言清惯会骗人,谁不知道,哥哥根本不愿意碰你,就算你真怀了,怀的也是野种?”
陆淮川居然连这等隐秘事都跟陆家人说。
沈湘云求情道:“爸,妈,都怪我不好,将清清养的如此顽劣,求您们放过她吧,她以后一定不敢了。”
裴言清看了一眼沈湘云,她分明是在火上浇油,时至今日,裴言清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自己母亲。
陆老爷子烦躁地下令,“打!狠狠打!”
裴言清退到墙角,又被强制拽回,眼看鞭子就要打在身上,她绝望地闭上眼。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替她挡住了鞭子。
“我是她亲哥哥,我来替她受罚。”
是裴季,裴言清莫名涌起一丝失望,她以为会是陆淮川。
陆老爷子厉声呵斥:“这是我陆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来管什么闲事?”
裴季迎上陆老爷子威严的双眼,不卑不亢,“清清是裴家人,她是我亲妹妹,于我而言,不是闲事。”
陆老夫人连忙替陆老爷子抚摸胸口顺气,显然被气坏了。
没想到商海沉浮一生,却被一个小辈顶撞。
陆老爷子给保镖下令将裴季拉到一边。
裴季嘶吼怒骂却无济于事。
裴言清偷偷发消息给陆淮川,“求你救我,我怀孕了,受不住陆家家法。”
陆淮川秒回,“别演戏博同情了,我在陪芸芸,没时间,你慢慢等。”
那一刻,裴言清心死了。
一下、两下、三下……裴言清痛得在地上翻滚,鞭子抽烂了她的衣服,掀起她的皮肉。
当裴言清即将痛晕过去时,熟悉的声音响起,“住手!谁准你们动她的?”
陆淮川飞奔而来,狠狠将保镖踹出去,“敢打她,手不想要了?”
裴季朝陆淮川大吼,“我他妈不是早给你传信了吗?你怎么才来?你再不来,你老婆要被打死了!”
陆老爷子呵斥道:“老二,是我让的,你要动我吗?”
陆淮川强忍怒意,“儿子不敢。只是她是我的女人,犯了错,总该知会我一声,由我来惩罚吧。”
陆渺亭冷哼一声,“哥,这个贱人虐待孩子。”
陆淮川看向团团和圆圆,瞧见了团团脸上清晰的掌印,团团哭着抱住他,“妈妈打了我,妈妈打了我。”
陆淮川周身阴寒,冷冷地瞪着裴言清,“你为什么打孩子?”
裴言清苦笑,孩子辱骂她的话,她如何能说得出口?
“你不如自己问问孩子?”
团团哭得更凶了,什么都不说。
陆渺亭继续火上浇油,“哥,这个贱人还说自己怀孕了,你都不愿意碰她,她怎么可能怀孕?”
“哥,怕不是她跟别人怀上野种了?”
陆淮川冷冷地盯着陆渺亭,“谁说,我不愿意碰她了?”
陆渺亭哑口无言。
陆淮川朝陆老爷子鞠了一躬,“爸爸,她是我的女人,剩余的惩罚我来替她受。”
陆老夫人惊呼,“老二,要打够99鞭,才打20鞭,剩下的你怎么受得住?”
裴言清心想,原来他们也知道正常人受不住,分明就是想置自己于死地。
陆淮川将裴言清死死护在身后,不许任何人上前。
僵持不下,沈湘云打圆场,“淮川,清清说自己怀孕了,让咱妈的医生来把把脉不就行了,要是真怀孕了,这惩罚就免了吧。”
老中医把脉后,神色晦暗不明,“二少奶奶的脉象很奇怪,月份尚短,不好判断。”
“怎会如此?”沈湘云问道。
“怕是二少奶奶服用大量避孕药的缘故。”
陆渺亭抢过我的包,用力抖。
从里面蹦出一个药瓶,包装写着避孕药。
陆淮川想到此前发现裴言清服用避孕药,眸中寒意森然。
一直吃避孕药,怎么可能怀孕。
“不,那不是,那是抗抑郁的药,大夫你看看。”
裴言清辩解。
陆渺亭嘲讽,“满口谎话的谎话精,居然假装怀孕来逃避惩罚。”
陆老爷子摆摆手,大夫退下了,然后他示意保镖继续执行加法。
此时,裴言清突然明白,自己陷入一个巨大的圈套中。
她不甘心,自己才二十一岁,她不想惨死在陆家。
陆淮川仍然一步不让,“我说过,要罚的话,来打我。”
保镖在陆老爷子的示意下,一鞭一鞭打在陆淮川身上。
不知打了多久,陆老夫人求情,“差不多行了,儿子是无辜的。”
陆老爷子顺着台阶下来了。
陆淮川不顾伤势,急忙抱起裴言清,触感冰凉,他的手上沾满我身下黏腻的鲜血。他吓坏了,“清清,你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裴言清醒来时,陆淮川守在床边,短短几个小时,他疲惫不堪。
“清清,对不起,孩子没了。”
“不过,我们还会再有的。”
裴言清心想,不会有了,她要逃离陆家,她要跟陆淮川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