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刚进合欢宗时,得知李泽风下凡游历被传染了天花。宗内没人敢去照顾,而她抱着横竖都是死的想法,跑去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他一个月,本想着讨好这位老大,以后被他罩着,就可以不用双修了。谁料,那李泽风竟然爱上了她!
当初,她刚进合欢宗时,得知李泽风下凡游历被传染了天花。
宗内没人敢去照顾,而她抱着横竖都是死的想法,跑去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他一个月,本想着讨好这位老大,以后被他罩着,就可以不用双修了。
谁料,那李泽风竟然爱上了她!
“我打小就是个孤儿,除了掌门,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师妹,你愿意做我的道侣,做我唯一的亲人吗?”
当时,李泽风在闺蜜怀里哭成了泪人。
一副柔弱无骨的白玉美少年模样,瞬间激起了她的怜爱:
“嗯!大师兄,我也是个孤儿,我懂……”
“以后你我便相互照顾吧!”
我这个单纯的闺蜜啊。
她哪里知道,结成道侣的意思就是结婚呢?
就这样,她被李泽风骗去三生石下结了婚,从此便被迫与这个毫不节制的男人,进行没日没夜的双修。
在合欢宗,男欢女爱本就是日常。
可母胎单身二十年的闺蜜,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天雷地火?
看着她萎靡虚弱,苦不堪言的样子。
我真是心疼坏了。
这种苦应该让我来承受才是啊!
闺蜜见我唉声叹气不说话,红着眼问我:
“你呢?在净心宗过得还好吗?”
“听说司渊是个极难相处的人,他没有为难你吧?”
说到这个名字,我顿时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别提了!就这个司渊……”
“我简直不想说他——”
我仍记得第一次见到司渊那天。
他乘风御剑而来,将覆在我双目上的白纱,轻轻掀开时的模样。
“后山的迷雾有毒,你修行尚浅,务必要以此白纱覆眼。”
我痴痴望着他。
在此之前,我听说掌门司渊天生仙骨,修行千年,如今已是上仙之身。
本以为他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朽。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清冷出尘,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眼看着我的口水,就这么哗啦啦从嘴角落下。
“看来,你眼睛没中毒,脑子中毒了。”
司渊朝我翻了个白眼,转身便离去了。
许久,我回过神来。
捡起地上的白纱,心中按耐不住激动。
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居然给我安排了这样一个美男师傅!
没过几天,月黑风高夜。
我偷偷摸去了司渊沐浴的汤泉。
谁料,一只脚刚踏进去,就被一道结界狠狠挡开了:
“大晚上不练功也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我吓得一激灵,咽了咽口水:
“徒儿听说,这汤泉对练功有助益,所以才想来和师傅同浴……”
很快,司渊步出汤泉,俊逸的面容上水珠犹挂。
一席轻薄的纱衣,贴合着他健硕的身形,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每一寸肌肤都透着难以言喻的火热诱惑!
“哦?这么急于练功吗?”
然而,他面无表情说出口的话,却是无比冰冷:
“那就随为师一同打坐三天三夜吧。”
是啊,我差点忘了,这里是净心宗。
师傅司渊更是出了名的冷酷冰山,不近女色!
无论我怎样想尽办法勾引。
例如穿着性感的绸衣去他面前晃悠,又或是找合欢宗的师姐要来暖情香,在他房中点燃……
他总是淡淡地看着我表演,然后冷声对我道:
“言行无状,目无尊长。”
“后山云台是个清静无人之地,为师便罚你去那里打坐,吸收日月精华,好好净一净你这颗浮躁的心。”
我两眼一黑,差点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什么日月精华?”
“我只想吸收你的精华啊!”
若司渊真是个年迈老朽,我倒是可以心如止水地认命。
可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禁欲系美男,成日在我面前晃悠,看得见吃不着,才是最大的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