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扯领带的手顿住。他回头看着贺曼,“你说什么?”他语气里有诧异,但是语调却依旧平淡。他对贺曼,永远都是冷漠和疏离。
宋晋琛扯领带的手顿住。
他回头看着贺曼,“你说什么?”
他语气里有诧异,但是语调却依旧平淡。
他对贺曼,永远都是冷漠和疏离。
贺曼不回答,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宋晋琛也不追问,自顾朝着卫生间走去,“我当没有听到,很晚了,早点睡。”
卫生间很快传来水声,其中好似还夹杂着说话声。
贺曼起身朝客卧走去,路过卫生间时正好听到宋晋琛压低的声音,“帮你挡点酒而已,不用心疼,乖,快睡吧……”
水声伴着他柔情的语气下,贺曼却听得全身发冷。
贺曼记得很清楚,之前过年家里走亲戚,她家的亲戚非要宋晋琛喝一杯,宋晋琛以工作为由推拒,叔叔伯伯脸上挂不住,还是贺曼主动端起酒杯代他喝了。
当时喝完贺曼就全身开始起疹子。
她酒精过敏,宋晋琛明明知道,却也没有阻拦。
送贺曼去医院的时候他还斥责了她一句,“明知道不能喝还逞强什么。”
她当时跟他委屈,说还不是为了他。
可他半点都不领情。
怕听到更多,贺曼快步去了客卧后上床闭眼。
穿着高跟鞋迎来送往了一整晚,她脚底板痛得厉害,根本没办法入睡。
没一会儿敲门声突然响起,宋晋琛站在门口,“你要跟我分房睡?”
他刚洗完澡,睡衣穿得整整齐齐。
他在她面前永远都规规矩矩,即便是床事上他也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客套沉默。
贺曼侧身背对着他没说话。
宋晋琛站在门口没有走,沉默几秒后又问:“因为今天我没告诉你去参加了同学聚会?”
贺曼以为他不会主动提了。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那你觉得你应该告诉我吗?”
宋晋琛走向她,“贺曼,你多大岁数了?这种态度幼不幼稚?”
“如果你觉得我必须要为这件事跟你解释,那好,我加完班过去的,加班也是事实。”
“至于其他,我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
贺曼抬头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目光,突然觉得追问也挺累的。
她翻身蒙被子躺下,“我累了,想睡了。”
她听到宋晋琛毅然转身离开的脚步声,关门声也同样比过去要响。
他对她从来没有耐心。
贺曼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隔天起床也晚了些。
宋晋琛已经收拾好了,看到她从客卧出来就当没有看到她一般,自顾出门。
贺曼的车子拿去维修了,外头下了很大的雨,早上因为赶车淋了不少雨,到公司没一会儿便开始觉得头疼。
好不容易撑到快下班,她拿出手机想要打车,手机里倒收到了宋晋琛的消息:
“车子去修了?”
“维修店给我打了电话,让你明天去取车。”
“下班我过来接你。”
没有任何感情的三句话。
贺曼以前看到他主动心里会美得冒泡,甚至还会特意补个妆。
如今,她也只是简单回了一个字:“嗯。”
她原本想拒绝的,但是摸了摸额头,发现发烧了。
等了一会儿后她收拾东西下楼,宋晋琛的车子很快到了。
贺曼伸手拉开副驾驶,猝不及防的,副驾驶上竟然坐着昨晚照片上的女人。
女人主动跟贺曼大方微笑,“贺小姐,你好,我是苏颐,阿琛的……朋友。”
贺曼的手掌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