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夜,伤口非但没有痊愈,反倒出现了溃烂的迹象,表面还渗出了浓水。孙妙音终于开口了:“你昨晚,见了我老公?”“没有啊!”我摇了摇头,一脸不解:“我脸疼的厉害,晚上有点发烧,所以睡得很早,怎么了?”
过了一夜,伤口非但没有痊愈,反倒出现了溃烂的迹象,表面还渗出了浓水。
孙妙音终于开口了:“你昨晚,见了我老公?”
“没有啊!”我摇了摇头,一脸不解:“我脸疼的厉害,晚上有点发烧,所以睡得很早,怎么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管家对我做出那种事,被霍释印抓个正着,他是绝对不敢跟孙妙音告状的。
果不其然,孙妙音听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好了几分,没再多问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平淡。
我有意控制着脸上的伤口,不让它恢复,却也不会恶化到留疤的程度。
因为这道伤,孙妙音对我越发信任,平日里吃什么做什么,都会先问过我的意见,俨然已经把我当成了心腹。
而这样一来,便惹怒了她原本的心腹小鸳。
小鸳是孙妙音的贴身女佣,在我来霍家之前,她才是孙妙音最信任的人,基本所有事都交给小鸳去做。
孙妙音虽然多疑善妒,可却极其大方,有什么看腻的护肤品大牌服饰,甚至不喜欢了的珠宝首饰,都能随手丢给身边的人。
我取代了小鸳的位置,那这些福利,自然也就都成了我的。
小鸳恨毒了我,却又不敢在孙妙音面前抱怨,只得暗戳戳的给我使袢子。
比如谎称保姆不识货,让我早上四点起床,从城东跑去城西买最新鲜的菜。
比如使唤我去给后院的狼狗们打扫卫生,欣赏我被狼狗吓得魂不附体的狼狈模样。
再比如大冬天里,不让我用洗衣机,硬逼着我用冷水手洗孙妙音的衣服。
孙妙音虽然信任我,可对于小鸳欺负我这事,却是从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隐隐还有几分乐见其成。
我心中清楚,她这类人,骨子里爱的只有自己,对于别人,哪怕明面上再信任,也不过是她养的一条狗罢了。
作为上位者,她很欣赏我跟小鸳为了争夺她的信任而争斗的模样。
只可惜,我并不打算跟小鸳斗,不管她想出多恶毒的手段,我都照单全收,从来都没有任何怨言。
倒不是我大度,恰恰相反,我恨小鸳,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因为当初处理我母亲的人,就是她!
只不过时机未到,我不能因为一颗棋子,坏了整盘棋局!
所以,眼下只能忍着,犹如蛰伏的野兽一般,等待着一击致命的时机!
好在小鸳见我这般,倒是慢慢失了兴趣,收敛了不少。
我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而我所等待的时机,也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