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门外的下人纷纷朝我投来异样目光。我愣在床榻,却反而松了口气。前世纪贺桉在房事上带给我的感受不算好,我对洞房之事是有惧意的。如今顾鹤声能主动放弃,倒是更好。
候在门外的下人纷纷朝我投来异样目光。
我愣在床榻,却反而松了口气。
前世纪贺桉在房事上带给我的感受不算好,我对洞房之事是有惧意的。
如今顾鹤声能主动放弃,倒是更好。
即便今夜无洞房之事定会被人取笑,但……
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比上世所受的折磨更差了。
守了两日空房。
很快到回门宴这天。
我和嫡姐同日出嫁,自然也是同日回门。
顾鹤声还在静养,我只能独自回府。
刚到门口,就看到谢翩然一脸讥讽地看着我。
“妹妹,听说你洞房花烛夜就独守空房?可真是委屈你了。”
我浅浅一笑:“不委屈。”
随即,家丁将顾鹤声为我回门准备的厚礼从马车上一件件抬进门,谢翩然变了脸色。
但很快,她神色再度浮现得意之色:“如今这点礼算什么?很快,你就会成为个寡妇,成为整个京城笑谈。”
谢翩然说完先一步踏入府内。
而我前世的夫君纪贺桉,却站在原地定定地注视我。
我无心搭理,踏步要走。
纪贺桉却上前来拦住了我,神色复杂至极。
“知予,我昨日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你嫁给了我……”
听闻这话。
我眸色微沉,几乎要以为纪贺桉也同她们一样是重生回来的。
可对上纪贺桉迷茫的目光,我的心落定不少。
看来,他只是在梦见了些许片段罢了。
我往后退了半步,跟他拉开距离,神色冷淡:“梦境哪能当真,还请姐夫慎言。”
这一世,我绝无可能再跟纪贺桉扯上半点关系。
我半刻都不想逗留,连忙抬腿离开。
可身后纪贺桉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还是传入耳中。
“梦里她分明对我温柔似水,怎料会是如此冷漠……”
我愈发加快了脚步。
前世我随他出征远赴边疆苦寒之地,除了纪贺桉无依无靠,只能逆来顺受。
前世他骂我这性子懦弱无能。
没想到今生落在纪贺桉眼里,倒成了‘温柔似水’。
男人的心,实在是千变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