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异常的固执,坚信自己没有错。“小叔,我只是喜欢你,我没有错!我会用时间来证明我的感情!"
可她却异常的固执,坚信自己没有错。
“小叔,我只是喜欢你,我没有错!我会用时间来证明我的感情!"
从那之后,女孩执拗的给男人写着情书,可对面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回来过。
直到,那个夜晚,
那个晚上,江应溪在房里喝的酩酊大醉,却突然听到男人今晚回来的消息,
她脑子一热,特意穿了一身清凉,半夜闯进祁薄言的办公室,
可撞见的,是一屋子人,和小叔那张沉如玄铁的脸,
江应溪此时才清醒,她低下头,手紧紧的攥住几乎遮不住屁股的裙边,
“江应溪,你就这么上赶着,就真的这么饥渴吗?"
她呼吸一滞,慌张抬头,却看见了祁薄言从未有过的厌恶表情,
男人大声怒吼,
“滚出去!"
那一刻,尊严和爱意被一起摔得粉碎,她慌张逃离,像极了丢盔卸甲的逃兵。
祁薄言不再回家,回避跟她的所有接触,甚至连家中事项都让助理从中转告,她们关系如坠冰窟。
她本以为两人就这样彻底分开,却没想到昨天男人久违的给她发了消息,说今晚回家吃饭。
江应溪满心欢喜,精心打扮,做了一大桌子菜等着男人回来,
却没想到,男人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要她喊她,
“小婶婶。"
那一刻,她彻底僵硬在原地,也终于了然,
祁薄言只会是他的小叔,他们之间,再无其他可能。
思及此,女孩压抑住内心想哭的冲动,把手里的诊断单偷偷的藏到了口袋里,
她决定放弃了,放弃喜欢祁薄言。
她会找个地方静静的等待死亡,彻底消失在小叔的世界里。
回到了祁宅,车停在大门口,江应溪刚准备下车离开,何叔却在她身后犹豫的叫住了他。
何叔看着女孩苍白的脸色和消瘦的身形,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小姐,你身体看着很虚弱,晕倒了来医院这事儿真的不用告诉祁总么?"
江应溪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
“谢谢你何叔,我没事的,小叔他太忙了,这点小事,不用打扰他。"
江应溪说完,扯了个牵强的微笑,转身快步走向大门,
小叔的订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她要快点,如果迟到了男人可能要生气,
在她死之前,她希望能跟小叔和睦的过好剩下的每一分钟。
推开祁宅大门,是满眼的喧闹,大家觥筹交错,被围在中间的是神色温柔的祁薄言和他身边满面桃花的温以荷,女人身材凹凸有致,明艳大方,看见她时,还不忘冲她挥挥手,
江应溪看了眼自己不合身的礼裙,僵硬的笑了笑,目光怯懦。
仪式很快进入高潮,到了亲朋好友给新人送祝福和礼物的环节。
来的都是祁薄言的合作伙伴和朋友,自然借助这个机会亲自将礼物奉上,
各种华贵的项链首饰,还有上好的满翠玉镯,
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等轮到江应溪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大家都好奇,祁薄言这些年捧在手心的小侄女在小叔订婚时能送出什么礼物,
只见女孩有些迟疑,犹犹豫豫的从身后拿出来一样东西,
等所有人仔细看才发现,
她的手心里躺着一束黄玫瑰干花,廉价的花纸围着花朵,泛着枯萎的黄褐色。
宾客瞬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言语之间满是看不起的奚落和调笑,
“不是?这好歹是祁爷亲自养大的小侄女,自己小叔结婚就送一束破花?"
江应溪神色有些慌张,嘴唇颤抖想要开口解释,
这是她精心养了很久的玫瑰,玫瑰娇气,她为了养他们整整一个月都没睡好。
黄玫瑰的花语是珍重与祝福,她希望她死后小叔能幸福。
她藏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却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直接打断。
祁薄言的目光落在那束花上,脸色阴暗,
然后一把拿起花,狠狠的砸在地上,花瓣四散,碎落一地。
江应溪没反应过来,她脸色惨白的看向男人,就听见祁薄言冰冷的开口,
“你要是不想送可以不送,没人逼你,不必拿这个恶心我。"
江应溪如坠冰窖,
是啊,他怎么会接受她的礼物,他一直觉得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