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的亲生母亲与陆以寒当年是那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却被我这个后来者拆散。他的生母,文婷,只能被委屈养在外面这么多年。而我的孩子早在出生的时候就死了,这是我抢走他爸爸的报应。
明明他的亲生母亲与陆以寒当年是那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却被我这个后来者拆散。
他的生母,文婷,只能被委屈养在外面这么多年。
而我的孩子早在出生的时候就死了,这是我抢走他爸爸的报应。
陆以寒为将来做打算,也怕我当时伤心过度,就把他从文婷那里抱了过来,害得他们母子分离四十多年。
他们现在终于熬出了头,一家三口得以团聚。
而我,才是那个外人。
陆以寒牵紧了文婷的手,头撇过去不看我的神情:
“上官念,这事,本就是你对不起文婷。楠儿在你跟前尽孝这么多年,文婷却连面都不能露……”
“她一个人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不能再让她孤身一人。”
文婷伏在他肩上,低低啜泣,不经意偷瞟向我的眼神,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得意。
我抬头一一扫过众人,满堂子孙,竟无一人是我亲人。
我后退了两步,凄厉地笑出声:
“好,好一个鸠占鹊巢,好一个为他人做嫁衣裳!”
陆以寒嘴唇蠕动了两下,终是开口道:
“上官念,我跟你夫妻一场,不会做的太绝。”
“只要你跟文婷低头赔礼道歉,从此收敛些性子。这个家里还是可以给你一口饭吃的。”
文婷不悦地轻皱起眉,扯了扯他的衣袖。
陆以寒低头亲昵地哄道:
“好啦,我心里第一位只有你。就当家里留个佣人,给口剩饭菜罢了,你还不放心我吗?”
我冷笑道:
“不必了!陆以寒,离婚吧。”
文婷面上有一瞬惊喜,但很快压制下去。
陆以寒却是有些恼火:
“上官念,你不要不知好歹,你别忘了,现在财产已经在我儿子手里。”
“而你,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现在一无所有,我肯留下你,都是我心善。”
上官楠低着头,没吭声,默认了他的话。
我看着他,四十年,从呱呱坠地到咿呀学语,从蹒跚学步,到长大成人,一步一步最后养出一把背刺我的刀。
最后,我平静地拿出电话拨打给了秘书:
“小王,带着律师团队和保镖,十分钟内,到别墅来。”
那边不假思索回道:“好的,董事长,我立刻通知他们。”
“对了,再带上一个房产中介。”
那边只稍稍一愣,便飞快道:“好的!”
无视他们警惕的目光,我径直上了楼。
待管家陪我拎着皮箱下来时,律师团队已坐在客厅里飞快地做出了离婚协议书,扔到陆以寒面前。
陆以寒坐得端正,梗着脖子道:
“我不会签的。一大把年纪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又冷冷地瞪向小王:
“她已经卸任了,你是董事长秘书,你现在应该听我儿子的话!”
小王恭敬地垂手立在我身侧,恍若未闻。
一旁凶神恶煞的保镖团有些蠢蠢欲动。
另外两人缩在沙发上,噤若寒蝉。
我开口道:
“你签与不签,都不影响结果,但现在——”
我望向保镖团,“把这三个贱人连同他们的垃圾,都给我全部扔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