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钱,最后却成了苏婉儿的嫁妆。她眸色微动,才道:“不用准备了。”与此同时,徐清让的战友喊道:“清让!赶紧上车,任务紧急!”苏晚意的声音被盖过去,徐清让没听见。
可那些钱,最后却成了苏婉儿的嫁妆。
她眸色微动,才道:“不用准备了。”
与此同时,徐清让的战友喊道:“清让!赶紧上车,任务紧急!”
苏晚意的声音被盖过去,徐清让没听见。
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有任务,替我向叔叔婶子和婉儿问好。”
苏晚意站在悲凉的秋风中,看着徐清让离开的背影。
下一瞬,她毅然转身,步伐坚定。
彩礼不用准备,因为她不会嫁给他,更不会重蹈上一世的错误。
等到高考完,一切都会结束。
她会永远离开滨市,偏心自私的家人她不要了。
从未对她付诸过真心的徐清让,她也不要了。
回到家,苏晚意就看见爸妈阴沉着脸坐在客厅,旁边还放着鸡毛掸子。
“你这死丫头去干什么了?去报名了是不是?”
苏晚意抿了抿唇:“去见徐清让了,他让你们准备彩礼礼单。”
这话一出,对面两人果然就高兴起来。
苏强说:“三大件都得有吧?”
苏母应合:“肯定的,再多要点布票,给婉儿做几身好看的衣服。”
偏心偏得如此明显。
苏晚意心刺了一下,垂眸掩去讥讽,淡淡道:“你们商量吧,我先睡觉了,明天还要去供销社上工。”
推开卧室陈旧的门,“吱呀”一声,她将自己隔绝在内。
夜深,所有人都睡了。
苏晚意却坐在窗边,借着窗外路灯复习。
困了,就端起一旁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杯喝一口浓茶。
每当坚持不下去,她便看一眼这方小小的仿佛一座监狱般的天地,眼神又坚定起来。
三日后,苏晚意正在供销社上班。
同事刘姐往外一看,突然拍了拍苏晚意的手臂:“小苏,你看窗外。”
苏晚意透过窗户往外看,马路旁的梧桐树下,一抹军绿色的身影挺拔如松,容貌清隽。
是徐清让。
刘姐催促她:“小苏,这徐清让同志来找你,恐怕是有重要的事,你赶紧出去看看。”
苏晚意攥了攥手,心脏处又闷闷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