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越来越忙,谁也不能理解彼此的工作,只能在寥寥无几的见面时光里,用肢体接触来缓解深深的思念。只是,就连这个的次数也逐渐减少了。顾时宴的公司正式上市了。
两个人都越来越忙,谁也不能理解彼此的工作,
只能在寥寥无几的见面时光里,用肢体接触来缓解深深的思念。
只是,就连这个的次数也逐渐减少了。
顾时宴的公司正式上市了。
可孟染得知这条消息的途径却不是通过顾时宴本人,
而是与她在一个舞团的同事告诉她的。
“怎么?顾总他,还没有告诉你吗?”
那人看着孟染有些错愕的脸,颇为惊讶。
“或许,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吧。”
孟染扯起一个勉强的笑意。
下班后,她难得亲自煲好汤送去了顾时宴的公司。
公司的地上还有没来得及清理的彩屑,看来不久前,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狂欢。
可到了办公室,本来守在外面的秘书却不在岗位上,
周围寂静无人,只有顾时宴办公室的大门紧锁着。
恐怖片里,总会存在着这样的情节。
作死的主角面对看上去就显得很诡异的场景,依旧不依不饶地要打开这扇大门,最后成功放出了门后的怪兽。
而对于孟染来说,这道门就像是她平静生活和残酷现实的一道壁垒。
她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近。
孟染的手猛地攥紧,指尖深深地陷进了掌心里。
这是付念时的声音。
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和接连不断的水声。
没有得到回答,付念时媚笑一声,边喘便继续问:
“你喜欢孟染,是不是因为她身体里流着贱种人的血?
那种下贱女人的女儿,干起来,是不是很带劲?
她会什么新奇的讨男人欢心的花样吗?
我也可以啊!”
“闭嘴!”
顾时宴终于开口了。
虽然是一句冰冷的命令,可孟染依旧听出了其中的情欲之色。
房内的动静越发大了起来,
付念时的声音被断断续续的呜咽取代。
欢愉的声音断不绝耳。
一门之隔,
孟染捂着嘴,哭到泣不成声,最后卸甲而逃。
丢掉炖好的汤后一个人开车到江边,
孟染望着茫茫的江水出神,眼睛酸胀到几乎睁不开。
她刚想从口袋里掏烟,却意外看见,不远处的大厦顶楼,
原本挂着自己的海报被换了,
而新的海报上的人,却是付念时的脸!!!
孟染立刻给舞团领班打去电话,得到的回答却出人意料:
“嗯?你的未婚夫顾总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考虑参加世界芭蕾比赛了呀?”
“付总又说她打算注资参赛,说她之前也有一定功底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就把海报换成了她的。
怎么了孟染?这件事……你到现在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