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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韩若雪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很是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着面前的姐姐哽咽着问道:“姐姐,为什么?我只是想带男朋友回来见见你而已。”
手中则是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照片,那是我与大学四年男友的合照。
本想着明天毕业带回家介绍给姐姐认识,可不料刚开口便换来了姐姐恶狠狠的一记耳光。
听到我这么说,韩若雪脸色变得越加的深沉冰冷,目光冰冷的看着我,道:“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许回来。”
姐姐从小不让我接触异性,在她看来,异性会让我受伤。
可现在的我已经大学毕业,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还如此的生气。
心中满是委屈与不解,可面对姐姐那冷酷的目光,我也只能低垂着脑袋。
“韩若雪,你别后悔。”
年轻气盛的我猛然抬头,愤怒的向姐姐咆哮着。
“后悔?韩若欣,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拖油瓶,我早上了名牌大学,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韩若雪将我推了一下,语气中满是愤怒和抱怨,其中还参杂着丝丝失望。
被她这么轻轻一推,也不知是心痛还是什么,我眼前微微有些眩晕,面前甚至有些发黑,忍了忍才没有倒向后面的沙发。
我轻轻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再次看向她,挑衅的笑道:“谁知道呢?也许你以后会求着我回来。”
毫不意外,她的脸色彻底黑了。
眼底残余的一丝柔情散去,只留下满脸的冷漠与嫌弃。
我回身朝着楼上走去,准备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那短短的几节楼梯,走起来是那么的吃力,脚上就好像加了沉重的铁块一般。
收拾了一些衣物,准备离开时。
我又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房间,当看到床头柜上的那张全家福时,我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那是十二岁生日那年我们一家四口拍的全家福。
那时候的我是多么的开心,父母和韩若雪宠溺的看着我,而我只是对着镜头傻笑。
生日后过了仅仅一个多月,父母便因为车祸去世。
自此我便与韩若雪相依为命,她更是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撕掉。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韩若雪不再对我笑过。
可是,那时候的她也没有现在那么冷漠。
直至我上大学的第二年,她就好像突然间变了个人一般。
看着那床头柜的照片,我几经挣扎,还是回头将照片放在了行李箱中。
行李箱有些大,我搬着它下楼时,因为太过吃力,而显得有些滑稽。
保姆站在楼下,想过来搭把手。
侧目看了看神色阴沉的韩若雪,又低下了头装没看见我。
我将行李搬下楼。
很小的一段距离,额头已经渗满了冷汗。
韩若雪从头到尾都不曾看我一眼。
她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本时尚***翻阅着。
不久前的暴怒情绪已经散尽,此刻只剩下淡漠。
经过她身边时,我声音沙哑的轻声说道:“我走了。”
她仍是一言不发。
二十多年的姐妹,我太了解她了,她说得出做得到,她完全可以做到她所说的那种绝情。
只是我依旧不明白她为何动怒,如果仅仅只是因为我谈了男朋友,她也没必要生气到如此程度。
可不管为了什么,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先行离开。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玄关门。
身后的人似是终于忍到了极限,杯盏摔砸在地上的声响。
再是韩若雪那怒不可遏的声音:“滚出去,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杯盏破碎的声音,有些刺耳。
我抓着行李箱拉杆的手,轻轻抖了一下。
出门时,才发现外面夜色里,是倾盆大雨。
我手上没伞。
这会儿再折回去拿伞,也觉得不合适。
窃听上叫的车快到了,我索性走下台阶,迈进雨幕里。
有什么东西从身后,砸到了我眼前。
大雨模糊了我的视线,眼睛好一会无法聚焦。
我费力看了半天,才看清雨水地里的东西。
是我落在了玄关处的拖鞋。
粉色毛绒的兔子拖鞋,是去年底韩若雪出差时,给我带回来的。
家中还有双一模一样的,那便是韩若雪的拖鞋。
爸妈过世后,她的性格就变得很是别扭。
给我买这样可爱的东西,又似乎不好意思亲手交给我。
拖鞋在他行李箱里放了好几天,她才让保姆转交给的我。
此刻鞋子被丢进雨水地里,混杂着污渍,很快变得脏泞不堪。
不剩下半点原来的模样。
跟我一般,如同被这个世界丢弃。
“跟她有关的任何东西,能丢的丢,能烧的烧,我不允许家中再有她的任何东西。”
之后,我更是听到了韩若雪那暴躁的声音。
大雨顺着我的头发、脸颊,再滴落在地。
这时,我已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雨水。
我没回头。
咽下眼底的酸涩,我走上了门口的出租车。
刚上大学的那会,韩若雪公司比较忙。
为了方便我上学,她在学校附近给我买了套小房子。
那里不大,胜在清静。
只不过我很少在那里居住,每逢节假日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回家去。
要不是有着保姆时不时的经常打扫,里面恐怕都要结蜘蛛网了。
我打车过去,再按响门铃。
保姆今天刚好过来打扫卫生,很快开门,却杵在门口。
我浑身湿透,手边是硕大一个行李箱。
今天天气本就阴沉沉的,又淋了场雨,身上难免感到有些发冷。
我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阿姨,让让,我要进去。”
保姆僵站在门口,神色很是局促:“韩小姐,韩……韩总交代,说不让您回来。”
我拎行李箱的手一顿,抬眸。
看向不安到埋低了头的保姆,才确定不是我听错了。
我有些无法理解,说道:“这房子,是我的。”
保姆的头更低了:“但房子的户主,现在写的是韩总的名字。”
我愣了一瞬,差点笑出声:“这话,是我姐姐说的吗?”
保姆惶恐地不再开口,算是默认了。
楼道尽头的窗户没关。
有冷风吹过来,吹得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我视线不知怎么有些模糊。
点了点头,拖着行李箱回身离开。
进了电梯,还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我没想哭的,可眼泪还是砸到了手背上。
买给我的房子,说收回去就收回去,韩若雪竟然如此绝情。
本以为我们相依为命,除了彼此,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
故而当时并没有将房子直接买在我的名下。
我那时候想,她是我亲姐,就算这世界上任何人遗弃我,她都永远不会。
现在看来,世事原来都是没有“绝对”二字的。
我浑浑噩噩找了家旅馆住下。
***无眠,天色微亮时,感觉身上不知怎么有些发黏。
摸到床头开关打开灯后,我才后知后觉闻到了血腥味。
枕头上触目惊心,一***血色。
我摸了摸脸,脸上也糊满了血,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流的。
我没见过这场面,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一瞬慌乱得很。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难道打电话给我那冷漠的姐姐吗?
就在我犹豫之时,一旁的窃听响了起来。
一看正是韩若雪打来的,此刻没有主心骨的我立马接起了电话。
可不等我说话,电话那头便传来那道冷漠的声音。
“打错了。”
紧接着,我便听到一声熟悉的男子声音:“还真是姐妹情深,这个时候还不忘打电话给自己的妹妹。”
“她已经不是我的妹妹。”
我急着说话。
鲜血却从喉间往上涌,让我控制不住一阵咳嗽,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那边很快挂断了电话。
“嗯~”
在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姐姐那道怪异的声音。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也不知道姐姐在做些什么,只是在想着那道熟悉的男子声音。
可能是失血的原因,我浑身冷得厉害,手脚冰凉。
救护车过来接我时,旅馆老板拦着不让我走。
我弄脏了枕头床单,拿出口袋里仅剩的几百元现金给他。
我说床单下隔了防水层,床垫没脏,几百元应该够了的。
老板却很是恼怒的说道:“床垫就算没脏,沾了这么重的血腥气,不换能行吗?”
他支吾半天才再继续道:“毕……毕竟晦气啊!”
我愣了一下,又转了床垫的钱给他,这才离开。
躺在救护车上,我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
我曾经也是爸妈和姐姐捧在手心的宝贝,到如今似乎也就剩下“晦气”两个字了。
救护车上,医护人员给我注***凝血因子,血终于被止住。
我倒也没觉得太难受,躺了一会,就觉得好得差不多了。
医护人员说,怎么着也还是要住院观察一下的。
我自行办理了住院手续,之后便去拿着单子去进行检查。
下午时候,医生告诉我得了急性白血病,可能活不久了。
除非,可以做骨髓移植。
只是骨髓移植需要配型,而且还要很多的钱。
如今我已经被姐姐赶了出来,哪里又有那么多钱?
我卡里,仅仅只剩这些年攒的几万元而已。
也许,我就这样离开这人世间才是最正确的道路。
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我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擦擦吧!”
这时,一张纸巾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头去看,只见来人正是我大学四年的男朋友何天。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我并没有去问,也没有去想。
此刻需要一个依靠的我直接扑到了他的怀中。
心中那无尽的委屈像是在这一刻尽情宣泄着。
泪水整个打湿了何天那白色的衬衫。
“没事的,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我还等着你嫁给我呢!”
何天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背,出声安慰着我。
何天越这么说,我越是觉得难受。
一想到再不久就要和何天彻底分开,我就十分的不舍和难过。
一时间,我哭的更加厉害了。
而何天则一声不吭,只是静静的抱着我。
这时,我感觉到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何天陪着我去了病房。
期间,何天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离开我。
也许之前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孤独,我都不曾好好睡觉。
当何天陪在我身边的那几个小时,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直到傍晚时分,我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何天早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人之将死,到底也是怕冷清的。
尤其是今早,我一醒来突然看到满床的血。
那种惊惧无助感,让我也开始害怕独处。
此时此刻何天不在身边,我心中又慌又怕。
他一定是临时有事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我心中安慰着自己。
可一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到何天回来。
我心中越加的恐慌起来。
如果换做平常,我一个人倒也觉得自在,可这是在医院。
谁也不能保证下一秒我会不会再次***。
越想越怕,我便拿出窃听给何天打去了电话。
连续打了两三个电话后,依旧不曾有人接听。
感到害怕的我便走出了病房,想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起码这样可以减少我内心的恐惧。
可刚走出病房没两步,我便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姐姐?
她难道知道我住院的事情,特意来医院看我了?
我心中不免有些欣喜和激动。
可下一秒,韩若雪却径直的走到拐角处,然后在走廊尽头消失。
如今的我多想身边有个人陪伴,哪怕是对我冷漠的姐姐也好。
我连忙追了上去。
走到走廊尽头,我微微转头朝着姐姐消失的放下看去。
眼前的一幕,使得我心中越加的愤怒和难受。
这一刻,我彻底的心如死灰,那本对生活微微的希望之火在这一刻也是彻底熄灭。
在我面前,站着的正是何天与我的姐姐韩若雪。
不知道两人说些什么的我在他们没有发现我之前立马躲了起来。
姐姐一定是接到了何天的通知来这里的。
对,一定是。
我心中提醒着自己。
然后,我微微探出头向着两人偷偷看去。
眼前两人的举动却使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只见何天和韩若雪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