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瑜隔着单向玻璃,望着坐在工位上小心涂抹药膏的人蹙起了眉。这些年浸润官场,这些小手段他不是看不出,却不知怎么蒙了心,偏偏就想上了她的当。她压根不是什么误入人间的小鹿,而是一只妖精,专门来人间吸男人阳气的妖精。
傅怀瑜隔着单向玻璃,望着坐在工位上小心涂抹药膏的人蹙起了眉。
这些年浸润官场,这些小手段他不是看不出,却不知怎么蒙了心,偏偏就想上了她的当。
她压根不是什么误入人间的小鹿,而是一只妖精,专门来人间吸男人阳气的妖精。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戴柚宁将整理的资料交给了傅怀瑜。
随后两人一同从正门出来。
戴疏桐刚巧等候在门外,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心中那股怒意瞬间涌上来。
她愈担心什么,偏偏就发生了什么。
“柚柚,我和你姐夫要去吃饭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戴柚宁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一瘸一拐地准备到公交站去等班车。
对于傅怀瑜这种又装又想的,还是不能太激进。
“和我们一起吧,她受伤了,不方便自己回去。”
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戴柚宁和戴疏桐皆是一愣。
戴柚宁本想拒绝,可傅怀瑜却是依旧坚定,戴疏桐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是附和着说好。
三人很快来到了一家私厨。
戴柚宁单独坐在一侧,与戴疏桐相对。
她很早便注意到,两人的感情是单方向的。
比如此刻,戴疏桐一直都在寻找着话题,和傅怀瑜闲聊。
而傅怀瑜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处于礼貌的回答,生硬且刻板。
总之,她不相信正常情侣之间能从诗雅颂谈到亚里士多德。
戴柚宁侧过头,咬着吸管发呆。
“柚柚,你过来帮我去整理一下衣服。”
戴疏桐突然将戴柚宁喊走。
直到进了洗手间,戴疏桐才露出那副刻薄的嘴脸,一巴掌扇在了戴柚宁脸上。
霎时间,那张白皙的脸上高高肿起一个红印子。
“戴柚宁,你真是够贱的,真以为傅怀瑜能看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往上贴?”
“姐姐,我没有……”
“你再给我狡辩!”
戴疏桐揪住她的头发往下扯。
戴柚宁痛的出了眼泪,慌忙解释道:
“姐姐,你和姐夫已经订婚了,我既没有家世又没有能力,怎么能比得上你,我们是亲姐妹,你与其防备我,不如盯紧姐夫身边的人。”
戴疏桐松开了手,面色稍稍缓和,凭戴柚宁如今这副狼狈模样,给她十个胆儿,估计也不会怎样,今日只是一番警示。
“知道就好,洗把脸再回去,别让他看出来。”
回廊里,戴疏桐碰上几个旧友,免不了攀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