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被李俏儿占据身体后,刘彻就慢慢和这个姐姐关系越来越好。我看见刘彻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阿姊有请自然要去,备马。”我送他到宫门口,一道无形的屏障困住了我。
三年前,我被李俏儿占据身体后,刘彻就慢慢和这个姐姐关系越来越好。
我看见刘彻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阿姊有请自然要去,备马。”
我送他到宫门口,一道无形的屏障困住了我。
灵魂的我,出不了宫门。
站在城墙下,凝着翻身上马的刘彻,哪怕他听不见我还是叮嘱:“阿彻,早点回来。”
这时,刘彻忽然勒马转头,同我四目相对。
空荡荡的胸膛一瞬收紧,他能看到我了?
但很快,他又面无表情挪开视线,驾马离去。
我无比失落:“阿彻,我以为你看见我了。”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一直跟在刘彻身边,可他看不到听不到,也认不出……
我实在是怕,怕他会忘了原来的陈阿娇……
这一晚,我在建章宫等了一夜。
但刘彻却没有回来。
天亮后,太监宫女洒扫。
我飘到甘泉宫,刚一进去就看到宫人们乌压压跪了一片。
李俏儿怒骂尖锐传出:“你再说一遍,陛下昨夜真的歇在了长公主府,还宠幸了一名舞姬?”
“噼里啪啦——”
又是一连串的打砸声。
“阿娇,娘不是告诉了你,生气折腾东西没用,你该折腾的是人。”
是阿娘的声音。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飘进屋。
只见李俏儿扑在阿娘怀里哭诉,亲密得就像她们才是亲生母女:“阿娘,我和阿彻都还没圆房,他怎能宠幸了一个低贱的舞姬?”
“刘彻确实过分!当年要不是我的扶持,他能有今天?如今竟敢这样对你,真是忘恩负义!”
阿娘还如以前一般,尊贵高傲,说话间微扬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天生的不屑和傲慢。
“一个小小的舞姬,你不必放在心上,当务之急,是尽快怀上皇嗣,届时母凭子贵,把持朝政,即便是刘彻也奈何不了你。”
阿娘语调缓慢,如春风化雨般柔和,却让我脊背生寒。
自成婚之后,外祖母都慢慢压不住刘彻的势头,他如今已经是大汉握着实权的皇帝,母亲为什么还是看不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