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程南溪烦躁地按住眉心,“你把电话给她吧,说两句话而已。”喻序北这才出了房间,将手机递给喻母。喻母刹时喜笑颜开:“南溪啊,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看伯母?”程南溪露出很勉强的笑:“等我有空就来。”
“算了。”程南溪烦躁地按住眉心,“你把电话给她吧,说两句话而已。”
喻序北这才出了房间,将手机递给喻母。
喻母刹时喜笑颜开:“南溪啊,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看伯母?”
程南溪露出很勉强的笑:“等我有空就来。”
“有件事,伯母想跟你商量一下。”喻母轻声道,“你和序北的婚期,定在半个月后怎么样?伯母前几天去复查……”
程南溪眼神中闪过厌烦,打断她:“结婚的事,有时间了我们当面聊吧!”
喻母神色僵住,只能苦笑一声,说了句“好”。
别别扭扭地寒暄两句,程南溪的表情愈发控制不住。
喻序北只好马上找借口拿走手机。
见喻母不在,程南溪也彻底不装了:“喻序北,你们家的事儿能不能别老是来烦我?我只是你未婚妻,又不是你妈,没有义务帮你处理你的烦恼。”
垂着眼,喻序北的情绪前所未有的冷静。
他甚至笑了笑,说:“有件事,我也得跟你商量一下。”
“说。”程南溪一脸烦躁。
“半个月后的决赛,我不参加了。”喻序北说。
程南溪刹时起身,打翻餐桌上的烛台。
烛光晚餐顿时灭了光。
她翻转摄像头,终于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
她满脸写着难以置信:“喻序北,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在跟你商量。”喻序北淡淡道,“上次比赛,我韧带撕裂,去做了检查,医生建议我修养一年时间,不要再参加任何的比赛。”
喻序北以为说出这番话会极度困难。
但没有。
原来,他可以做到如此平静。
他甚至笑了笑,说:“如果继续比赛的话,可能会残疾。”
手机那头,呼吸一窒。
程南溪的眉头紧皱起来。
“残疾?喻序北,你这是觉得用你妈来威胁我不够,所以想出来新的法子了?”
程南溪发出冷笑,神色漠然:“不就是想以此来威胁我跟你结婚吗?说吧,你跟你妈定的结婚日期具体是什么时候。”
喻序北捏紧手机,太阳穴微抽:“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南溪打断他的话:“这场比赛对我和之扬哥来说,都非常的重要,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你也得去。”
“别说是残疾了,哪怕你比完赛马上就要死,你也必须出场。”
程南溪眼神厌恶:“我承诺过你的不会变,等你拿到冠军,我们立刻举办婚礼。既然你和你妈执意要我一个答案,那婚礼日期就定在比赛结束的第二天……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到最后,她的神色只剩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