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哥哥将我送上太后之位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完美,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小说主人公是江澜月徐湛,书名叫《太监哥哥将我送上太后之位》,本小说的作者是一只日月贝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
第一章
自从替家中嫡姐入宫,我便成了人人可欺的弃妃。
父亲嫌我丢人,恨不得我早日病死宫中。
寒冬腊月,我被一群***欺负,不仅抢走我的月例,还要让我替他们清洗衣物。
突然地上投下一片阴影,抬头一看,丰神俊朗的大***徐湛撑伞看向我。
“跟我。”
我忍着战栗,努力压下内心的厌恶,扯了一个微笑。
1
我坐在徐湛的床上,东看看,西看看。
周围的布置井然有序,没有一丝阴暗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温暖踏实。
「来了。」
他站在屋子门口,看向我。
「嗯。」
我不敢看他,只好朝着他点点头。
随后,便宽衣解带,闭上眼睛躺在床上。
陪一个人,总比一群人好。
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的身体不自然地紧绷起来。
直到,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伤口。
「啊——」
我下意识地发出声音,只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但在这个时刻却显得更加勾人。
「忍一忍。」
周围的气氛开始升温,他低沉的嗓音萦绕在我的耳边。
我扭过头去不看他,任由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突然,他碰到了我的里衣,粗糙的大手骤然停下。
「可以吗?」
少有被人如此温柔对待,居然让我极度不自然起来。
「嗯。」
他缓慢地解开带子,而后,冰凉的指尖又再次轻轻点在我的后背上。
突然,身前的男人起身离开,只留我一个人在房间中。
我从床上坐起来,一头雾水。
这时,徐星湛却端着一碗药向我走来。
我皱着眉道:「这是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回我:「药。」
「是那种......药吗?」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看了看他,又仔细端详了那碗药。
确定只是普通的补药之后,我小心翼翼问:「那你不继续了吗?」
「继续什么?」
「刚刚......」
「刚刚我只是在给你上药!」
霎时,我的脸变得极为滚烫起来。
对面男人的眼中却有着一股晦暗难明的笑意。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不禁问:「那你要什么?」
徐湛突然面若冰霜,眼中满是汹涌的恨意:「我要知道温淑瑜到底为什么而亡。」
「我要你向上爬,帮我找出她死亡的真相。」
2
次日,我依旧在钟粹宫的偏殿门前浇灌每日所需的蔬菜。
突然,内务府的大***司简刃出现在我面前,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江澜月,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背着咱家勾搭上别的男人!」
霎时,我失去重心,直接倒进菜地之中。
还不等我开口说话,司简刃便立刻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按入泥土之中。
「**,居然连你也敢背叛我。」
「那你就***吧!」
「你生就贱命,这辈子咱家就替你解脱了。」
话音刚落,他便骑在我的身上,狠狠地用手帕捂着我的鼻子和嘴巴。
我拼命地挣扎,用力推开他,可偏偏是怎么推都推不开。
在挣扎之中,我摸到了菜地中一个硬硬的东西。
***!这里居然有***!
我来不及细想,便趁其不注意,找准时机,向其头上狠狠地砸去。
瞬间,他从我身上倒下去,头上鲜血直流。
「你这个贱…**。」
我朝其冷笑道:「你都说了我是**了,我还不坐实吗?」
「从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如今,我已攀上了徐湛这条大船,还会要你这条老破船吗?」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好呢?」
说着,我慢慢向其靠近。
「热油点肉?还是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你?」
「亦或者是把你做***彘,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敢!」司简刃咬着牙朝我喊道。
「我又什么不敢?徐湛可是御前红人。」
「我跟了他,还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
我看着眼前已上年纪的男人,用手中的***抵在他的脖子处。
他脸色大变,跪在我脚边,不停地磕头:「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抬眼看着他:「放过你也可以。」
「但你要记得,从今以后,你我素不相识。」
司简刃走后,徐湛突然从我背后出现。
「你居然还知道借势打势,借力打力,属实是我小瞧你了。」
清冷的男低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
我的双腿一软,心脏似是漏了一拍。
徐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扶住我的腰,「这就被吓住了?」
「我看刚刚你倒是英勇的很。」
我向后退一步,深呼一口气,「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只是为了吓退那**之徒。」
「刚刚冒用了您的名讳,希望您不要介意。」
「所以,方才您一直在这里,***是您故意给我的吗?」
徐湛靠近我,嘴角含笑:「看来我没找错人。」
「放心吧,日后我保护你。」
霎时,我愣住了。
因为这句话与多年前有位故人也曾对我说过。
果真只有美好的人才能吸引到美好的人。
3
在徐湛的帮助下,我得知了皇上每天晚上都会去***散步。
只因一盆花,名叫虎头茉莉。
它的香味浓郁清幽,尤其是在傍晚时分最为香甜,所以宋祁渊每天下朝后便来***闻一闻它的香味。
于是,我灵机一动便将悄悄摘了一朵虎头茉莉,将其制成香料,焚烧在香炉中。
如我所料,整间屋子乃至我的身上都布满了虎头茉莉的味道。
傍晚,在宋祁渊下朝之前,我急忙赶到他去***的必经之路。
一连蹲了宋祁渊好几天,只有今天他身边无嫔妃伴驾,唯有随从陪在左右。
在听到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时,我急忙低下头装作寻找失物的样子,故意撞进宋祁渊的怀抱。
「大胆!」
「什么人!」
「竟然敢惊扰圣驾!」
领头***的尖锐声充斥在我的耳边。
我慢慢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惊慌失措地挣脱眼前男人的怀抱。
「臣妾该死,只因寻找簪子一时心急,不想竟然惊扰了圣驾。」
「无妨。」
「你用的是什么香料?居然这般好闻。」
宋祁渊上前将我扶起,眼神***地看着我。
「臣妾不敢隐瞒皇上。」
「宫中人人都知道皇上***劳国事,十分辛苦。」
「下朝后唯爱去***赏虎头茉莉,借其香味以得片刻放松。」
「所以,臣妾斗胆摘了***的虎头茉莉将其制成香料。」
「本来臣妾想主动献给您的,可偏偏臣妾的簪子却丢了。」
我装作抹泪状,悄悄看向一旁的徐湛。
他眉毛轻挑,眼波流转,一脸坏笑。
「好了,别哭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摘了就摘了。」
「至于簪子,宫中有的是,朕改日在赏赐给你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宋祁渊淡淡地开口朝我问道。
「臣妾叫江澜月。」
听到这个名字,宋祁渊突然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却没有继续说什么。
晚上,我在房间内踱来踱去,却始终没有等到侍寝***的到来。
难道这个法子不管用?
不可能,我明明在里面加了一些**的胡妥。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4
来人正是当今最得宠的云嫔沈云烟,她进屋便狠狠地看着我。
「你当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妹妹见过......」
还没来得及行礼,沈云烟便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尽使些下流手段。」
「不过一个小小的答应,也敢狐媚***皇上。」
我本想一巴掌还回去,可突然看到她身后人影闪动。
于是,带着哭腔,眼中含泪:「妹妹不知姐姐何出此言,姐姐定然是误会我了。」
「妹妹一向本本分分做人。虽不得皇上垂青,却从未怨恨,更无***之心。」
「今日之事,仅是妹妹想为皇上分忧,所以便斗胆将其制成香料。」
「如果有哪里惹到姐姐,妹妹一定给姐姐赔不是。」
「分忧?分什么忧?」
「不过一个小小知县家的庶女,你有什么能力能为皇上分忧?」
沈云烟看着我这幅模样,料定我是吓破了胆,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认识这么久了,居然还不知道你会用香料,你藏的挺深啊。」
「妹妹并非故意隐瞒,只是云姐姐忙于服侍皇上,未曾留意罢了。」
沈云烟在房间里面四处张望,直至最后把目光落在香炉上。
「呦,当真是好香啊。」
「怪不得皇上见一面就被你迷住了,竟然不追究你私采之罪。」
「臣妾不过是愚笨心思,难登大雅之堂。只是幸得皇上宽宏大量,不追究罢了。」
沈云烟转过身来,直视我,冷笑道:「呵,你愚笨?」
「那岂不是淑贵人蠢到家了。」
我听到这个名字,瞬间一身冷汗,汗毛竖立。
那是一个如月光般美好的女子。
父亲是正一品兵马大元帅,大哥是正二品辅国大将军,三弟是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
她是家中唯一的嫡女,从小衣食无忧,千娇百宠。
但长大后却丝毫不恃宠而骄,反而更加温柔善良,聪颖美丽。
甚至,还有一段令人羡慕的金玉良缘。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在她与青梅竹马成亲之际,对方却因犯了诋毁圣上之罪被满门流放。
而她也被神秘地接进宫中,被皇上封为淑贵人。
起初,我本不想跟这些高门大户的贵女有什么牵扯。
但奈何后宫的女人一天比一天多,皇上却只有一个。
于是,闲暇之时,家世低微的我便成了她们打发时间的乐趣。
5
仲夏,我穿着棉衣一曲一曲地跳舞。
寒冬,我穿着单衣下池塘亲手为其抓捕鱼虾。
甚至,在她们得知我娘亲是江苏十大有名的绣娘之一后,偷偷给我娘亲写信,让她三天之内赶制出一批蜀锦绣衣。
否则,就要将我溺死在水井之中。
家中父亲接到信件,又气又恼。
气的是我如此不争气,至今仍然只是一个答应。
恼的是我居然得罪这么多人,生怕连累到家中人员的大好前程。
家中只有母亲派人来回复我:「月儿,娘亲一定会绣好的。你在宫中多加小心,这些银子你留在身边傍身用,需要什么了跟娘亲说,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可哪怕娘亲如期送来绣衣,她们也依然没有放过我。
反而是将我送到了大总管李安的床上,只为换取每晚皇上临幸的绿头牌。
我挣扎着求对方放过自己,反而却引得对方更加兴奋。
***过后,我受尽非人的折磨,满身伤痕,只想一心赴死。
当我站在池塘边准备一步一步踏入时,身后却伸过来一只柔暖的手揽住我的肩头:「妹妹,你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快和姐姐说说。」
看着眼前温柔善良的姑娘,我的眼泪喷涌而出,一股脑将所有委屈都讲与对方。
淑贵人坚定地看着我:「放心,有我在,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自此之后,淑贵人便成了我在宫中唯一的依靠。
她不仅深得皇上喜欢,而且家世显赫,又怀有龙胎,自然是宫中最受宠之人。
在她的庇护之下,我的日子比从前不知好过了多少倍。
可美好总是转瞬即逝。
一天深夜,云贵人带着丫鬟破门而入。
「云姐姐,你这样似乎是不妥吧。」
因为在淑姐姐的影响下,我懂得了要为自己争取权利,哪怕势单力薄。
「不妥?有何不妥?」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向来如此。」
「倒是你…」云贵人绕着我转了一圈,玩味地看着我:「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若姐姐还跟从前一般,那妹妹只能请姐姐离开了。」
「哟,果然是攀上高枝了,好大的口气!」
「这里有你的一份信,你好好看看吧。」
「月儿,我是父亲。你的母亲在上次替你绣衣之后已失明,现在又突然中毒危在旦夕。而今为父在官场中备受排挤,唯有寄希望于你。望你听从云贵人的吩咐,方可保住全家人的性命。」
读完信,我疯狂地抓着云贵人:「你把我娘亲怎么了?你把我娘亲怎么了?」
云贵人用力挣脱我的撕扯:「她…咳咳…不过是中毒了。只要你听我的,我立马就让父亲把解药送到你家中。」
「你要我做什么?」
她笑着靠近我:「很简单,只要你把这个让淑贵人服用,我就立马救***。」
我心中顿感不妙:「这是什么?」
「滑胎药。」
我一连后退好几步,一边是我挚爱的娘亲,一边是我人生的救赎。
「你放心,她不会死,只是失去孩子而已。」
「她以后还会有孩子,可是你的母亲却只有这一条命哦。」
云贵人边笑边把滑胎药放在我的手中,然后转身离去,「我想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看着手中的滑胎药,我浑身绵软,自言自语道;「淑姐姐对不起,就一次,就这一次。」
6
第二天下午,我早早来到淑姐姐的寝宫。
因为每天这个时辰她都会吃一盘牡丹酥,外加一杯普洱茶来解腻。
于是,我趁淑姐姐不注意快速把滑胎药放进了普洱茶中,正好普洱茶的清甜遮盖住了滑胎药的味道。
淑姐姐浑然不知,她正开心地给我展示自己亲手做的虎头鞋。
同时,还不忘让侍女彩月端来我最爱吃的绿豆糕。
一时之间,我心头百感交集。
正当淑姐姐要喝普洱茶时,我突然开口:「淑姐姐......」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嗯?怎么了月儿妹妹?」
「这壶茶有点凉了,我重新给你再换一壶吧。」
淑姐姐欣慰地看着我:「还是月儿妹妹真是细心。」
「要不然我这般喝进去,怕是要闹肚子了。」
话罢,我便将那杯普洱茶以及壶端走,上后厨换一壶开水沏茶。
可是,当我刚返回踏入亭子之时,尖叫声响起。
「来人!快来人啊!」
「请太医!快请太医!」
淑姐姐赫然躺在我的眼前,她倒在血泊之中,脸色苍白,
我赶忙跑上前去,焦急地询问彩月:「淑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刚离开就变成这样子了?」
「小主......…小主刚刚吃了一口牡丹酥,还不停地说腹痛腹痛,接着就是下面大出血......」
「月小主,现在可怎么办是好?」彩月呜呜地在旁边哭起来。
「太医请了吗?」
「刚刚已经派人去请了,可是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人来。」
「皇上那边派人去找了吗?」
「刚刚派人去了,可是皇上现在正忙着会见大臣,没空过来。」
听到这里,我安抚了彩月,便立刻出发太医院。
跌跌撞撞地冲进太医院,我发疯地喊道:「太医,太医在哪里?」
结果,没有任何人回应我,只有我空荡荡的回声。
突然,一个小药童从里屋出来睡眼惺忪看着我:「今天所有的太医都被太后叫去会诊了。」
皇上正巧今天没空来看淑贵人,而太医院又正巧全部都被太后叫走。
这太巧了。
想到这里我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原来......原来这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