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垂死的相公忽然睁开眼》是未消残酒所编写的豪门总裁类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毓宁,傅霆弦,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
一番话引得刘嬷嬷和冷风都面露喜色。
刘嬷嬷立刻道:“大师说的果然不错,王妃您真的是个有福的,只在王爷身边呆了一晚上,他的情况就有好转了!”
冷风的笑容凝在嘴角,看着刘嬷嬷开口:“您说是因为她,恐怕为时尚早了吧。”
毓宁懒得搭理他。
刘嬷嬷也是装没听见冷风的话,热切地拉住毓宁的手:“王妃,按照惯例您和王爷今天要进宫去见皇后和太后娘娘,但王爷这情况……所以只能委屈您一人去了,不过太妃也在宫里等您,如果她知道王爷的身体有所好转,肯定会很高兴。”
毓宁知道这个规矩,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开始收拾。
临走前冷风还警告她,不能把傅霆弦的确情况说出去,毓宁直接回他一个白眼,她又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最后,毓宁在刘嬷嬷的陪同下进了宫。
和她印象中的皇宫有些出入,不过富丽堂皇,占地面积极大,可见大燕的国力强盛。
很快,毓宁就见到了当今皇帝——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的小男孩,穿着龙袍又不苟言笑的样子,看上去格外可爱。
“臣妾参见皇上,太后娘娘——”
“王妃请起。”
坐在小皇帝身旁的太后,温声开了口。
比起小皇帝,这位风韵犹存的美颜太后更显威仪。
从原身的记忆中,毓宁得知先帝驾崩后,新皇登基,可他毕竟年幼,朝中事务只能由摄政王傅霆弦代为管理。
毓宁能够看的出,这位年轻的太后看着亲切,可眼中的野心和冷意丝毫不减。
月太后眉眼带笑的看着毓宁,“昨日大婚虽已尽了祖上礼制,但终究略显仓促,宁儿你不要觉得委屈才好。”
毓宁这幅身体非常肥胖,屈膝行礼的样子都很滑稽。
“娘娘严重了,能嫁给王爷已是妾身的福分。”
“前些日子摄政王因为狩猎受了伤,哀家和皇帝一直都十分挂心,不知如今恢复的如何了?”
听出太后话语中的试探之意,毓宁微微低头,脸上适时带了几分女孩家的娇羞,“多谢娘娘惦记,王爷身上的伤目前尚未痊愈,不过……不过昨日倒是……”
她刻意表现出新婚小妇人的姿态,眼帘微抬,正好看到太后沉下去的脸色,不过对方还是勉强笑了笑,又十分大方的赏了她很多东西,亲自把她送了出去。
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消失后,毓宁才不动声色地松口气。
若她猜的没错,傅霆弦中毒的事恐怕跟这位太后有关。
离开乾正宫后,刘嬷嬷便带着毓宁去了太妃的住处。
太妃乃是先帝和摄政王的养母,出嫁前乃是镇国将军的嫡女,身份极其尊贵,为人又和善温柔,在大燕皇室中很受尊重。
毓宁见她看到自己后便露出笑容,那份喜悦是装不出来的。
“好孩子,你来了。”
毓宁赶忙行礼,太妃更是笑呵呵地亲自上前将她扶起。
刘嬷嬷见状,立刻将今晨傅霆弦的事禀报一番,嘴里夸毓宁的话就没停过。
太妃听后紧紧的握住了毓宁的手。
“那孩子从小命就不好,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些年来为了大燕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日后若没了他,只怕能够为我朝征战的人都没了。”
毓宁微微垂眸:“太妃放心,王爷福大命大,定能平安无事。”
太妃笑着叹了口气,“这话若是放在昨日,哀家这心里都不太信,可你嫁去后霆儿的情况马上就有了好转,这真真是你带去的福气啊。”
顿了顿,太妃又道:“不过那孩子的脾气秉性哀家知道,我这把老骨头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他身边能有个知心的人,能为他诞下子嗣。”
闻言,毓宁抬眼看向太妃,见太妃神情认真严肃,心里不免咯噔一声。
不会强行逼迫生孩子吧?
可傅霆弦根本不想要孩子,太妃的心愿终究会落空。
毓宁在心里叹口气,可看着太妃殷切希冀的目光,她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先应下来,等傅霆弦醒了之后,让他自己和太妃商量吧。
听到毓宁答应,太妃又赏了一大堆珍奇古玩字画给她,毓宁看着盛满的马车心里很无语。
回王府后,毓宁借口自己饿了,让刘嬷嬷去厨房做些点心。
等对方离开,她立刻进入空间查看昨天验血的结果。
结果正如毓宁猜想的那般,傅霆弦身上中的毒十分复杂,马钱子、雷公藤、曼陀罗……随便一样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这些毒药在任何一个大夫眼中都是难解的奇毒,可对于她来说再简单不过,只是经过一番研究,毓宁发现想要炼制解药的话,医药空间里还缺了一位很重要的药材。
毓宁想了想,决定去找一下自己的同行。
昨日看诊的大夫,这会正在院子里晒药材。
毓宁直接开门见山:“不知李大夫这里有没有一味叫钩吻的草药?”
“这钩吻可是剧毒,王妃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为了给王爷治病啊,我缺一味药材,只能问问你了。”
李大夫满脸震惊的指着毓宁:“你、你说什么?你难道想害王爷性命不成?”
毓宁一阵无语,钩吻确实是一种毒性与药性并存的药,听着可怕,可要想解了傅霆弦身上的毒,这味药必不可少。
可李大夫却完全不听解释,甚至叫嚷起来,没多久就把冷风给引了来。
听李大夫说了事情经过后,冷风直接拔剑架在了毓宁的脖子上。
“妄图害王爷者,杀无赦!”
毓宁翻了个白眼,她知道这人是什么德性也懒得解释,只道:“医者父母心,我本意是为了治病救人,倘若你处处猜忌,那这个人我便不救了。”
谁爱救谁去。
说罢便转身离开。
可话是这么说,当毓宁回到房间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傅霆弦,最终还是有点心软。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从小家里长辈就教过她,从医者一定要以病人的身体为先。
天天跟傅霆弦在一起,她实在做不到真的视而不见。
虽说眼下解药炼制有困难,但毓宁还是想用现代的解毒剂试一试,就在她抬起傅霆弦的胳膊准备注射药剂的时候,一道清冷低沉又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在毓宁的耳边响起。
“你是谁。”
毓宁倏地抬眼看向他。
正好撞进那双漆黑深邃,又满是凌厉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