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意穿堂风主角是:魏紫燕斯年讲述了:屋外飞雪湍急,燕斯年踹门而入时,魏紫正凤冠霞帔,端坐于榻前。红烛将她的小脸照的通透,艳气逼人。燕斯年眸底怒气更甚,顶着一身酒气,莽撞的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接着不由分说的拽过一旁的贴身婢女,唰的撕开其外衫。
 
《你是无意穿堂风》精彩试读
 
直到魏琉璃被人送走,魏紫仍旧没回过神来。
她的思绪完全被魏琉璃的一句‘是我杀了在乱葬岗还有一口气的颜氏’炸的纷乱无比,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魏紫一句没再听进去。
“阿紫……”
燕斯年拧眉,想扶住不断颤栗的她。
魏紫却忽的受了惊一般,往后退上一步:“别,你别碰我!”
他的动作就这么僵硬在半空中,指尖冰凉。
“魏琉璃杀了我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魏紫问。
她紧紧盯着燕斯年,不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索性,他坦言:“是,我替令母立了衣冠冢,在城外十里桃林里。”
“那我问你我娘下落时,你那时为何不说?”
为什么偏偏要我从魏琉璃嘴里听到真相?
魏紫有无数想质问他的话,却发现,她再怎么追求结果,都无济于事了。
她屈于太傅,辱于陈国,受尽世间一切苦难侮辱,却仍旧没能护住这世上唯一一个血亲。
若是她一早便知晓,若是她一早便知晓……
是不是她便可以不用嫁给燕斯年,是不是她的孩子便不会死?
魏紫发现自己跳入一个怪圈,陷入无限的死循环,撞得她浑身疼,却始终走不出来。
满腔的情绪无处宣泄,她急的双眼通红,到最后思绪混沌成一团时,唯一记得的,便是报仇。
是的,她要报仇。
为母亲,为灵儿,为她未出世的孩子!
“你要去哪儿?”
燕斯年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却冷不丁撞上她腥红的双眸。
“杀人偿命,我血亲的仇,我要自己报!”
她喷出的呼吸灼热,燕斯年感受到她无处容纳的恨意,不禁软了心际。
“我陪你一起。”他道。
魏紫的思绪因为这句话清醒几分,她笑容讥削:“我要用这世间最狠毒的刑法去惩罚魏琉璃,她是你最爱的人,你就不会心疼?”
“我陪的是你,旁人如何,与我何干。”燕斯年回的干脆利落。
好一个与我何干!
魏紫险些笑出声,她早该明白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他曾经袒护魏琉璃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转眼就变得形同陌路。
这般男人,当真是人间绝情种。
“好,就当着魏琉璃的面,再把这句话说上一遍,你敢么?”
魏紫确信,她的话里有几分恶意的报复。
她恨魏琉璃,却也怨着燕斯年。
他们一个断她生路,一个毁她退路,两人的罪,一般分量!
她乐于看到魏琉璃生不如死的现状,却更渴望看到燕斯年吃瘪受亏的一幕。
她深信,如有那么一日,她会比任何时候都要快意!
“皇后娘娘,皇上已经为您遣散三宫六院……”
“李玉!”
似是看不下去燕斯年步步迁就,李玉忍不住开了口,却被人冷声喝止。
魏紫怔了怔,随后嗤笑。
她倒要看看燕斯年这深情的戏码又是在搞什么噱头!
你是无意穿堂风魏紫燕斯年完整版全文免费阅读
燕斯年真的跟着她一起去了刑部,装模像样的,倒真有那么几分关心她的意思。
魏紫一路上无言,马车里的空气些许沉闷,于是便将帘子掀起,坐在通风处。
“如今连和我坐一辆马车也不愿意了?”
低低的男声自身后响起,魏紫竟从里头听出几分失落。
她皱了皱眉,懒得搭理。
“阿紫,怎样你才肯消气?”他又问。
消气?
他以为她现在只是在生气?
魏紫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从她嫁入太子府到现在,整整半年,这半年里,她从有孕到滑胎,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不是拜他与魏琉璃所赐?
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在做出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之后,再分外无辜的问她一句‘怎样你才肯消气’。
内心一阵强过一阵的怒火,魏紫强行压住,冷着声讽刺一句:“除非你死了。”
燕斯年不再言语,似乎在考虑这个条件实施的可能性。
他的沉默反而让魏紫更加恼火,甚至火不知从何来。
正当她满心窝火无处发时,前面的吵闹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年关过后的大燕天气逐渐转暖,空气也分外干燥。
正是这一片干燥之下,那扑面而来的烈火才更灼人。
魏紫紧盯着前面不远处的浓烟烈火,心下不禁一沉,那个方向……是刑部!
身后的燕斯年显然亦是察觉到异样,待车夫加快马鞭抵达事故处后,燕斯年率先跳下马车,随手抓过一人询问:“发生了何事?”
灰头土脸的人身着刑部服饰,被烟熏得几乎睁不开眼的有限视线里,依旧辨认出面前人正是当今皇上。
匆匆忙欲下跪,被燕斯年阻止:“长话短说。”
“回皇上的话,刑部被人劫洗一空,数百名犯人被放走,其中包括今晨送来的魏琉璃……”
“可查出何人所为?”燕斯年打断他的话,那人思索半晌,不太确信的回道:“属下与其中一人交手过,看起来不像是大燕人,具体的,属下不知。”
魏紫在马车上将对话完完整整的听了去,在听到那一句‘不像是大燕人’时,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几乎是第一时间,她想到的人便是陈慕迟。
那人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他会不会趁着大燕刚刚平定一场反叛的空虚混乱之际趁虚而入?
若真是陈慕迟,他此举又是意义何在,他要魏琉璃有什么用处?
无数问题萦绕在脑海中,再回神时,马车已经被人驱赶着飞速前进。
车夫不知被丢在何处,燕斯年亲自驾车,从她的视线看过去,紧绷的侧脸写满肃然。
她何其熟悉燕斯年,单一个表情便已经了然。
“你觉得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她问。
燕斯年毫不避讳的开口:“宫内不可一日无君,更何况现在长安还有外邦人在,不得不防。”
“外邦人是我带来的,你就不怀疑是我勾结陈国,意欲打下你大燕的疆土?”
魏紫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上一句,实际上心虚的很。
她说的没错,陈慕迟是她带入大燕的,若是两国真的起了纷争,她便是首当其冲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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