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秦长越楚凤歌的书名叫《绝色毒妃皇叔放肆宠》,主要讲的是:“主子。”凌十七抬头看着楚凤歌的反应,只要他一声令下,自己立马冲出去把对面的船凿沉。楚凤歌抬眼,眸光清冷,“既然已经进了京城,那就该拜见拜见了。”凌十七掀开帘子,楚凤歌又多披一件大氅,揣着暖手炉出去,秦长越想了想,也跟在了后头。

楚天阔也跟着笑了几声,“阿越,你就是会胡说。”
 
今日的事,这便算是翻了过去,楚天阔踌躇一会儿,方有几分不好意思开口,“阿越,我近来,遇到了一点麻烦,想来想去,怕是只能和你说。”
 
秦长越歪头聆听,与从前并无两样,其实她心里早就知道楚天阔要说什么,也想好了拒绝他的借口,她只是要看看,楚天阔到底能演戏到什么时候。
 
与前世一样,楚天阔还是说,他遇上了大麻烦,手中钱财吃紧,实在难过。
 
前世楚天阔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和秦长越告了白,也知道了秦长越的女儿身份,二人算是私定了终身。
 
所以那时候秦长越觉得,二人便该不分彼此,自己理所应当要帮助楚天阔,所以不等楚天阔说,便将秦家的全部钱财主动奉出,开始他还不肯要,是秦长越坚持,他才勉强收下。
 
秦长越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向来不是个多事好问的人。
 
秦长越皱眉,“那你打算怎么办?”
 
楚天阔微微一愣,他本以为秦长越会主动提出帮助自己,自己再微一推辞,简直是钱财名声两丰收。
 
可秦长越这么一问,楚天阔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阿越,为着这事,我已经好几天晚上没有睡好了。”
 
楚天阔又暗示了一句,秦长越只当是听不懂。
 
“阿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楚天阔哀哀叹了一口气,叫人忍不住心疼。
 
“你又不说具体是何事,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帮你,但你若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说就是。”
 
楚天阔又哀哀看了秦长越一会儿,见她确乎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方又叹气道,“阿越,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为什么,而是我需要很大一笔钱来渡过这个难关。”
 
“你要多少?”
 
今日秦长越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楚天阔需要的不是一笔小数目,他原本想着秦长越会主动给自己,可是他现在怎么开口要?
 
前世的时候,秦长越可是举全家之力,将地和铺子都卖得差不多了,才给他凑了九十万两。
 
楚天阔忖度了半天,才勉强开口,“阿越,我大约需要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你也知道,我还未有封地,也尚未封王另行建府,我与母妃凑了许久,才勉强凑出六十万两,就这样,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从母妃的母家那边凑的……”
 
楚天阔越说越哀伤,一双眸子里藏着的都是叫人心疼的情绪。傍晚又飘了雪,秦长越裹着大氅匆匆赶来,打了帘子进船舱,扑面而来的暖意夹杂着脂粉香气让她狠狠打了个喷嚏。
 
“阿越,你来了!”楚天阔在桌边冲她招手。
 
秦长越扫视船舱中人,皆是些与楚天阔关系尚好,同她却不太对付的纨绔子弟,每人都抱着个姑娘,纸醉金迷。
 
前世楚天阔说,他既有意于皇位,那么三教九流的人便都要结交,只不过和秦长越在一起的时候,他向来是不近女色的,这也是为什么前世他说喜欢自己,秦长越也就真的信了。
 
秦长越不记得前世有这么一遭。
 
不过转眼间,秦长越便懂了,前几日她没有承认自己的女儿身份,想来楚天阔还在怀疑。
 
“阿越,这是京城里新来的歌姬,谈得一手好琵琶,你也来听听。”
 
楚天阔温润地笑,对秦长越招了招手。
 
秦长越掀了袍子在他身边坐下,楚天阔在秦长越身后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个姑娘软着身子端着酒过来,就要往秦长越身上靠。
 
秦长越骤然冷了脸,只眸子一缩,那姑娘便吓得不敢再动,眼泪汪汪看着楚天阔,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啧,”曹襄誉在对面揽着姑娘摇晃酒杯,“秦将军也十六岁了,不会还是个雏吧,这姑娘如水的柔情,秦将军却只冷着脸,别是根本不喜欢女人吧,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旁边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楚天阔照旧盯着秦长越看,并未替她解围。
 
“老子喜不喜欢女人,与你何干?”秦长越陡然抬眼,眸中寒意抖现。
 
曹襄誉被吓了一跳,梗着脖子骂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打过几场胜仗就当自己有多了不得了,秦家破落不堪家丁稀薄满京城谁不知道,爷好心提醒你,别让秦家彻底在你这里断了根,你倒不领情!”
 
秦长越素手一握,而后手指翻飞,下一秒,曹襄誉便捂着脸嚎叫了一声。
绝色毒妃皇叔放肆宠秦长越楚凤歌_绝色毒妃皇叔放肆宠全文免费阅读
一道长长的血痕从曹襄誉的眼角延伸到了下巴,血滴滴答答落了下来,而他面前,则是一小块酒杯碎片。
 
在场的人皆是不敢作声,想着敌国给她起的这个杀神名声,果真不是空穴来风。
 
秦长越胡乱在袍子上擦了手上酒渍,起身道:“三殿下,臣先告辞。”
 
“阿越!”楚天阔赶紧起身去追,曹襄誉还在后头捂着脸骂骂咧咧个不停。
 
“阿越,你别生气,他那人就这样。”楚天阔从后头抓住秦长越的胳膊,温润开口。
 
前世也是这样,他永远都是这么温柔,不管秦长越做了什么,他从来不会发脾气,总是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前世,秦长越便是沉溺在了他的温柔里。
 
可是今生,他的温柔却只让秦长越作呕。
 
“三殿下,你知道我向来不喜这种场合,以后便不要叫我了。”
 
“阿越,你生气了吗?你知道的,我也是没有办法,阿越,我母妃出身不高……”
 
楚天阔又想用自己的出身博得秦长越的同情,却被秦长越直接打断。
 
“三殿下,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实在和他们相处不来,至于殿下怎么做,那是殿下的事情。”
 
“阿越,你一定是生气了是不是,你都不叫我天阔了,阿越,你若不喜欢,我往后……”
 
楚天阔的话还未说完,曹襄誉就从船舱里跑了出来,一头撞在了秦长越的身上,秦长越看得分明,楚天阔那伸出来的手,并非是要抓自己,而是狠狠推了自己一把。
 
他明知道,自己幼时曾落水过,最害怕的就是水。
 
“阿越!”秦长越往水底沉,楚天阔在船上拼了命地喊他,曹襄誉抱住了楚天阔,不让他往下跳。
 
“殿下!这寒冬腊月的,您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好,叫人下去捞就是了,她身强体健,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那些侍卫都在秦长越的身边打转,像是瞎了一般,根本就没有捞她。
 
楚天阔面上闪过一抹算计。
 
等到她呛了水昏迷,再把她捞上岸,到时候她是男是女自己借着给她换衣服的契机一看便知。
 
此时,湖上一叶小舟上,忽然一道黑影闪过,有人“扑通”跳入水中。
 
楚天阔也看见了那人,赶紧对自己的侍卫喊道:“快,快把阿越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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