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勾引名义上的小叔谢青珩,我对自己下手了。
谁知他坐怀不乱,反手叫来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好好好!这下谁能分得清他和爱因斯坦啊?
我彻底心灰意冷,再不敢对他抱有什么奢望。
后来,我约 Gay 蜜借酒消愁,酩酊大醉后和 Gay 蜜宿在了一起。
当晚,谢青珩差点将门敲烂。
他红着眼盯着衣衫不整的我,以及同样凌乱的我 Gay 蜜,声音都是颤的:
「佩佩,这位是?」
我敏锐地嗅到了能反客为主的气息。
当下偎进了 Gay 蜜怀里,满脸甜蜜:「小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苦涩暗恋文?No!
追妻火葬场,Go!
1
「热......小叔......我好热。」
我迷离着眼神,软软地栽倒在谢青珩怀里。
在他的颈侧喝出一口白桃味的热气——
临回来前刚刷的牙。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的精心策划。
我——秦子佩,今晚势必要将谢青珩扑倒。
谢青珩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起来。
他一只手下意识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
掏出了手机。
他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小姐今天去了哪里?」
另一边,司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秦小姐今日和朋友去了夜店蹦迪。」
多么自然的设计!
去夜店玩,不慎被人套路,误喝了加料的酒水。
现在发作了,整栋别墅里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一旦他救了,我立马要他负责!
2
「佩佩。」谢青珩将我打横抱起。
要来了吧?要来了吧?一切果然如我所料。
这下谁还能分得清我和爱因斯坦!
可下一刻,他说的话让我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佩佩别怕,小叔这就带你去医院。」
「???」
他没事吧?
这种时候他要带我去医院?
我做这么多难道是为了去医院?
「为什么要去医院?我又没生病,我才不要去医院。」
我仰首看他,像是怕他听不见一样,「无意识」地贴近他,「不经意」蹭上了他的唇。
唇瓣摩擦间,我模糊呢喃:
「小叔身上好凉,好舒服。」
如果说之前还是在演戏,现在这句倒是实话了。
为了表演不出纰漏,我是实打实地吃了某种药的。
也不知道许璋那货是从哪搞的药?怎么起效......这么烈!
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烧穿了,而谢青珩是那唯一能灭火的冰。
谢青珩不回应,我的内心被烧得焦躁不安,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哀求的泣音从我口中泄出:
「小叔,我好难受,救救我。」
3
谢青珩声音发紧:「佩佩......」
我急切地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扭动,双腿缠上他的腰。
谢青珩下意识地托住我,将我整个人往上抬。
像是怕我碰到什么似的。
透过薄薄的衣料,掌心炙热的温度无比清晰。
「不去医院......」
「好,不去医院。」
他的气息已然乱了。
我的理智也已经完全被吞噬殆尽,只剩下发自内心的渴望。
谢青珩被我压在沙发上,不曾反抗。
可是他不动!
他为什么不动?
「谢青珩......
「我好喜欢你......
「疼疼我好不好......」
我无法自控地央求他。
央求他帮我脱离苦海。
不知唤了多少声。
直到一阵刺痛传来,我才终得解脱。
4
第二天我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
衣衫有些凌乱地贴在身上,但,完好无损。
一件都没有少。
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
我万般风情地贴着谢青珩各种乱扭,求着他终结我的痛苦。
他,充耳不闻,背着我给家庭医生发了短信。
是。
他放弃了送我去医院,改成叫家庭医生带着镇定剂,现场给我来了一针!
好好好,这下谁能分得清他和爱因斯坦啊!
耻辱感后知后觉地爬上我的心头。
我都这样了,为什么他还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