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墓碑上贴着的我、孟淮还有妈妈生前的亲子照,我垂下眸子,眼神平静。
放下花转身,却看见孟淮站在我身后。
半年不见,他瘦了很多,原本意气风发的模样也像是被摧毁,只剩下一副苍老的皮囊。
他不敢和我对视,表情畏畏缩缩的带着讨好: “姐,你回来了。”
他声音嘶哑,带着讨好和藏不住的愧疚, 他揉了揉自己洗得泛白的短袖衣角,挤出一个笑, “咱妈生前住的房子,已经空出来了。
北年哥他......他在进去以前,把那三个***都赶走了。
咱妈的遗产也没有被吞,现在还在你名下。”
他越说越激动,忍不住笑着抬头,却在看见我依旧冷淡的表情后倏然落下泪。
“姐......我只有你了......我知道错了。
过去是我畜生,你都不知道,你消失的这半年,我都快急疯了。”
他捂着脸嚎啕大哭,泪水从下巴滴落,沾湿衣领, “求你了,你别不要我......” 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却哭着跪倒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求我原谅他。
我无奈叹了口气,轻轻推开他: “可是当初,我也只是一个人。
你们还不是恨我恨到极致,恨不得我当场***?
孟淮,我是人,我的心是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