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见我神色晦暗不明,不免有些担忧:“夫人,可是身子不适?”我记起这是十年前的曲水宴,也是在这一天,我不胜酒力,提前离开。未能见识到之后而来的佳乐郡主,与我夫君高谈阔论,引得满堂喝彩。
桃枝见我神色晦暗不明,不免有些担忧:
“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我记起这是十年前的曲水宴,也是在这一天,我不胜酒力,提前离开。
未能见识到之后而来的佳乐郡主,与我夫君高谈阔论,引得满堂喝彩。
他们互相引为知己,一见钟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之间暗藏的情愫。
我扶额苦笑,既然是命中注定,那便顺其自然吧。
思索间,秦桑已经走到我面前,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娇俏道:
“母亲,您好些没有?”
她的眼神亮晶晶,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前世我当她关心我,只说“没事”,找了个借口提前归家。
可如今才明白,她哪里是为了我,只是担心我离开之后,她也不好再继续留在这里。
我不着痕迹挣脱她的手,露出一个微笑:
“头晕得厉害,怕是要回去找府医瞧瞧。”
秦桑立刻皱起眉,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埋怨。
我只当没注意到,“桑儿,扶为娘下山。”
曲水宴在半山腰上,上山的路只有石阶,需得走上一柱香的时间。
秦桑扭扭捏捏,并不起身。
“母亲,这山间空气清新,您再休息片刻,说不定就好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直到她面露心虚,才道:
“为娘同你玩笑呢,多喝了几杯而已,不打紧,桃枝陪我回去即可。”
秦桑登时露出笑脸。
好在我早已对她死心,也不会再因此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