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登时露出笑脸。好在我早已对她死心,也不会再因此伤心难过。桃枝却不明白,扶我走了一小截路,回头见秦桑早已欢快地跑远,终是忍不住。“夫人,大姑娘她……”我握住她的手,这个在前世唯一给我温暖的人:
秦桑登时露出笑脸。
好在我早已对她死心,也不会再因此伤心难过。
桃枝却不明白,扶我走了一小截路,回头见秦桑早已欢快地跑远,终是忍不住。
“夫人,大姑娘她……”
我握住她的手,这个在前世唯一给我温暖的人:
“莫要为不值当的人伤神。”
2
下山的路走了半个时辰,我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半靠在桃枝身上,几乎就要晕厥。
就差在脸上写:我生了大病。
今日来参加曲水宴的都是京中权贵,或生或熟,总归是认得的。
遇见了,少不了关心几句。
我只说吃多了酒,得回府歇息。
别人多半是不信的,只是不好多问。
而秦昭和我那一双儿女,向来是高调惯了。
主母生病归家,丈夫和子女却沉迷玩乐,这样的名声传出去,不知他们是否能承受。
这也不是我需要关心的。
下了山,我的头脑清醒不少。
车夫驾来马车,两个婆子嫌累,不曾跟我上山,此时忙不迭地上前扶住我。
“夫人,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差?”
我笑着摇头。
她们赶紧将我扶上车。
今日出门,秦越骑马,秦桑和我坐同一辆马车。
前世我回府后,巴巴地派人去接她。
结果佳乐郡主的马车坏在路上,她热情地邀人与她同行。
后来隔三差五邀人入府,最后给自己邀了个娘。
这次,就让她们一起走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