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愤怒到想掐死我。一直在沉默开车的助理贺峤突兀地插话:「二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逾哥,他会变成孤儿还不是因为——」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愤怒到想掐死我。
一直在沉默开车的助理贺峤突兀地插话:
「二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逾哥,他会变成孤儿还不是因为——」
话未完,就被司逾厉声打断,「贺峤,你闭嘴。」
贺峤向来唯司逾马首是瞻,司逾让他闭嘴,他就识相地没再多言。
而我此时也没多想,只道:
「司逾,林泊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比你了解他。
「他比你温柔绅士、比你善良可爱,我就是喜欢跟他待在一起。
「我跟他的事用不着你管,你有这闲工夫,倒不如多去陪陪你未婚妻!」
听见我如此夸赞林泊舟,司逾的脸色变得难看了。
但我才不管他怎么想的。
他都让我滚蛋了,我为什么要给他好脸色?
凭什么他让我滚我就得滚,他让我分我就得分?
他不让我和林泊舟好,我偏要和林泊舟出去玩。
还故意拍了很多合照发在朋友圈,「嘻嘻,拍的真好看。」
九宫格发出去没两分钟,就接到司逾的来电。
他语调沉沉:「莫悠,你非要惹我生气是吗?我让你和林泊舟分手,听不懂吗?」
我没好气:「听不懂!」
而后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但是,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我这种行为会刺激司逾发疯,打死我都不会这么做。
那是莫氏二十周年庆晚宴,我应邀出席。
临散场时,我不小心拿错了司逾的酒杯。
也不知是哪个女人色胆包天,竟在他酒里加了料。
我在洗手间用冷水洗了几把脸,半点用处都没有。
身体燥热难耐,皮肤不断升温,我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手扶着墙壁走出去没两步,就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是司逾。
他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低声问:「很难受吗?」
药效作祟,我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靠近他。
但我没忘记他对我的厌恶和羞辱,也没忘记自己曾发誓不再喜欢他。
我拧眉推开他,「你让开,我要去找……」
去找谁呢?
此刻思绪混乱,我一时竟想不到谁能帮我灭火。
而司逾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克制的恼怒:「你要去找谁?林泊舟吗?」
一句惊醒梦中人。
我雀跃道:「对,我差点忘了,林泊舟可以帮我,我要去找他……」
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全然没注意到司逾骤然阴冷至极的眸色。
他浑身笼罩着低气压,「莫悠,你今天如果敢让林泊舟碰你,信不信我弄死他?」
我仍未意识到危险来临,呛声道:「你有病吧?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你管得着吗?」
司逾冷冷地笑了一下,那笑声骇人至极,「那你就看我管不管得着!」
他不顾我的挣扎,拦腰抱起我,乘坐电梯,上行至酒店顶层。
被他扔进套房大床绵软的棉被,看到他解开衣扣、抽掉皮带时,我才惊恐地意识到他想对我做什么。
我真的想不明白了——
我向他表白,他拒绝我。
我想远离他,他又要来纠缠我。
他是疯了吗?
我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逃走。
却被他抓住脚腕拖回,按在身下。
耳垂被含住轻轻啃噬,我满心惊慌,几乎带着哭腔哀求:
「哥,你别这样……你都有未婚妻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对我的祈求置之不理,反而沉声质问我:
「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还敢跟别人谈恋爱?悠悠,你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
裙子被撕碎。
我绝望地挣扎,却是徒劳,「你放开我,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滚——」
余下的字,被吞没在他疯狂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