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袭来。眼泪从眼角溢出。嘴唇几乎被我咬出血。司逾还在我耳畔诱哄:「乖,等会儿就不疼了。」我怔怔地望着头顶摇晃的吊灯,内心凄凉又无助。
剧烈的疼痛袭来。
眼泪从眼角溢出。
嘴唇几乎被我咬出血。
司逾还在我耳畔诱哄:「乖,等会儿就不疼了。」
我怔怔地望着头顶摇晃的吊灯,内心凄凉又无助。
疯子。
司逾就是个疯子。
……
这晚我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被清理过的身体是清爽的,然而皮肤却遍布青紫痕迹。
转眸看向左侧,司逾早已穿戴整齐,斜倚在窗边,指间夹着一点猩红,眸光深深凝着我。
我不知道我睡着时,他盯着我看了多久。
见我醒来,他立即灭了烟,语气如常道:「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叫人送上来。」
我想不通,几小时前他才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为何此刻还能如此淡定。
我恨恨地瞪着他,嘶哑着声音质问:「司逾,你就不怕有报应吗?」
他避而不答,将我的手机撂在枕边,「既然你现在不饿,就先发信息给那小白脸说分手。」
他似乎介意极了我和林泊舟的关系。
我真的搞不懂,「你是不是有病?我和林泊舟怎么样,关你屁事?」
他简直是强盗逻辑,
「既然昨晚你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脚踏两条船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快被他气疯了,
「昨晚是你强迫我的,又不是我自愿的!
「而且说到脚踏两船,这种事你更在行吧!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还有个未婚妻?」
他抬手摩挲我的脸颊,唇角的笑玩味又恶劣:
「悠悠,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习惯。
「后半夜你明明很享受,否则也不会叫的那么好听。」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让我觉得羞耻又难堪。
我冷着脸打掉他的手,
「那是因为我中了药,昨晚就算换做别的男人,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闻言他面色猝然一沉,冷笑道:「你还真是知道怎么惹我生气。」
我爱他时,他生气,骂我不知廉耻。
我不爱他了,跟别的男生走得近了,他也生气。
他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是不是要逼疯我,他才满意?
我抬手捂住脸,强行逼退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而后迅速穿衣下床。
因为身体疲劳、双腿发软,脚刚沾地,我就要朝地面栽去。
司逾上前一步抱住了我。
他触碰我的瞬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用力推他,「你滚开,别碰我!恶心!」
他愤怒至极,「我恶心?莫悠,你从前上赶着勾引了我多少次,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也说了那是从前,」我冷冷地说,「那时候我眼瞎,现在眼睛治好了,看不惯你这种脏东西!」
他眸光森然,
「看不惯你也得看我一辈子!
「你最好有所觉悟,既然我昨天要了你,就不可能再放过你!」
太离谱了。
他竟然要我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在我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对他的感情消失殆尽后,他居然不想放手了。
这算什么?
我嘲讽地看着他,
「你不会想告诉我,在我不爱你之后,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爱上了我吧?」
他沉默一瞬,继而不屑地轻嗤:
「你想多了,我不过尝过你的滋味,觉得还不错而已。
「莫悠,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所以你最好立刻和林泊舟断干净!」
不爱我,却又因为独占欲作祟,强迫我留在他身边。
他怎么变得这么可恨?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就是个混蛋,疯子!我才不要听你的!」
抬手想扇他耳光,却被他扣住手腕。
他冷冷地睨着我,阴恻恻地威胁道:
「别撒泼了,莫悠,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