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书瑶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再交谈。嘈杂喧闹的包房变得鸦雀无声。包厢里的同学都在看我,各怀心思。
詹书瑶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再交谈。
嘈杂喧闹的包房变得鸦雀无声。
包厢里的同学都在看我,各怀心思。
陈娇娇举着直播镜头,把全景展示出来。
给我的脸部来了个清晰的特写。
直播间一下子涌入了几千号人。
他们都在翘着嘴角,等我自证。
【霸凌者该死!这个女的一看就是那种刻薄嘴脸。】
【我就是被霸凌长大的,我太清楚这种孤立无援的感受。】
【你们觉不觉得这很像一道心眼子练习题?】
【不是,谁会拿这个来开玩笑啊!而且还是同学会上。受害者有罪论的能不能滚。】
【我觉得如果那个女生没有做过坏事,但想要自证很难吧。】
【楼上的你是在共情霸凌者吗?估计你也是霸凌者吧!】
虽然我在这一瞬间,脸上的确流露出一些茫然不解。
但这并不是慌张和心虚的表现。
我也在思考詹书瑶搞抽象的可能性,所以就问了一句。
「你确定吗?你说我霸凌你,什么时候的事?」
詹书瑶轻蔑地扯扯嘴角,看向天花板,随后还猛吸了下鼻子。
看上去好像在强忍着泪水。
「你把我关进厕所,往我身上泼水。」
「你还把我锁在办公室一整晚。」
「你把文具盒里的笔全给我折断,害我没办法考试。」
「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释怀。」
「怀恩呐,我不打算恨你了,喝了这杯酒,我们和解吧。」
她将酒杯倾斜。
我看着那摇晃的红酒出神。
如果我真要是跟她碰了杯,岂不就是坐实了我霸凌者的罪名?
3
我伸出一根手指,拨开了她的高脚杯。
随后我站起身,与詹书瑶平视。
「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蒙受不白之冤。」
「之前我还以为你在搞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