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还以为你在搞抽象。」「现在我发现你是认真的。」「詹书瑶,我发现我真的搞不过你们这些离谱赛道上的天赋者。」詹书瑶本就是有备而来。
「之前我还以为你在搞抽象。」
「现在我发现你是认真的。」
「詹书瑶,我发现我真的搞不过你们这些离谱赛道上的天赋者。」
詹书瑶本就是有备而来。
之前的铺垫无非是以退为进,逼我下不来台。
她怎么可能真像她嘴上说的那样,是来与我和解的?
「许怀恩,看来真就像网上说的那样,恶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做了恶事。」
「你凭什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十年来,我日日做噩梦,梦里都是你丑陋的嘴脸。」
「你给我带来了怎样的心理创伤你知道吗!」
她眼眶越来越红,直至掉下一滴眼泪。
发抖的手指,颤巍巍的身躯,以及抽搐的面部肌肉。
如果是其他人,看见她这样的神态,心里真的会虚一下。
可我不会。
我挺直腰杆,非常笃定确信地回答她。
「詹书瑶,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当演员,请不要拿我练演技。」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造谣会付出代价。」
「遇事一张嘴,证据是没有的,眼泪是啪嗒啪嗒的,要是这都能行,律师行业直接和哭丧行业合并得了。」
詹书瑶拔高音量,贡献了一幕韩式演技。
「你不要威胁我!从前我就是被你威胁,现在你竟然还想威胁我!你当我是从前那个软柿子么!」
「你明知道,这种事情很难取证,可是你霸凌我就是事实!」
我被詹书瑶喷了一脸的唾沫。
擦脸的时候,她突然朝我逼近一步,压低声音。
「怀恩呐,我给你台阶你就该下的。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这种事情你说得清楚吗?」
「怎么说不清楚?」
我从包里拿出一本五百页厚的日记。
拍在她脸上。
既然她执意要让我难堪,也别怪我让她社死。
「看清楚了,我这十年发生的事情,都记录在案。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
「你说我把你关在厕所,还往上面泼水。请看 VCR。」
我已经请人帮我把笔记本上的内容投影在了包厢墙壁上。
「三月十一日,詹书瑶数学作业没写完,害怕被老师责骂,不敢回宿舍,把自己关在厕所里。」
「她企图把自己淋湿弄感冒,这样就不用做作业了。」
「可是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了隔间。」
「大家问她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詹书瑶打死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