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睁开双眼,只见那些我多年来精心照料的铃兰已被连根拔起,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夺目的玫瑰。冷风拂过,刚刚接受手术的身体立刻感到不适,一阵眩晕几乎让我倒下。谢景程与谢景安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不屑与轻蔑,仿佛
我勉强睁开双眼,只见那些我多年来精心照料的铃兰已被连根拔起,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夺目的玫瑰。
冷风拂过,刚刚接受手术的身体立刻感到不适,一阵眩晕几乎让我倒下。
谢景程与谢景安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不屑与轻蔑,仿佛在嘲笑我的脆弱。
“乔念,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坚强,永远不会回来了。
”谢景安讽刺道:“她妈妈都不要她了,不回来还能去哪里?”我的心猛然一痛。
脑海中浮现初到谢家时的情景,那时的谢景安拉着我的手,千方百计地逗我笑,告诉我这里就是我的新家;而谢景程则主动为我整理出老宅里最好的房间。
后来我们三人搬到了这栋别墅,景程根据我的喜好布置了主卧室,并向所有人宣布我是这座别墅无可替代的女主人。
然而,自从赵曼曼以帮助赵妈为由来到这里后,一切开始悄然改变。
她每日除了缠着两兄弟外,便是有意无意地破坏我的物品。
起初出于同情,我没有计较太多,但她竟当着我的面摔碎了父亲留给我的遗物。
当我愤怒地质问时,却被谢景程推开,他皱眉说:“曼曼已经够可怜了,你何必为难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姑娘?”谢景安也附和道:“曼曼比我们都小,你就不能宽容一些吗?”
握着那块破碎的玉佩,我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无助。
从那一刻起,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被逐渐取代,那个保姆的女儿渐渐成为了新的女主人。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留恋什么,只想尽快收拾行囊离开。
走进屋内,却发现我的物品杂乱无章地堆放在走廊上。
谢景程搂着赵曼曼,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乔念,认清你的位置,你不过是个赖在谢家的寄生虫,没有资格对曼曼指手画脚。
”
谢景安扯烂了母亲留给我的小熊玩偶来讨好赵曼曼,“乔念姐,如果你再让曼曼不高兴,我可不会轻易饶恕你。
”曾经亲昵的称呼如今听起来却刺耳无比。
如果是过去的我,定会因此伤心欲绝。
但现在,我只是淡淡地说:“你们说得没错,我会尽快离开。
”
我以为收拾行李需要很长时间,但实际上剩下的东西并不多。
那些衣物大多都是谢景程为我挑选的,他曾说:“我们的念念是最美的公主,每天都应该光彩照人。
”现在,这些衣物已被污水浸透,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