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拭去嘴角的血迹,心中默想:就当这一巴掌还清了过去的恩情,从此我们两不相欠。谢景安仍不肯罢休,拦住我要求道歉。“先别走,向曼曼道歉!”他的眼神凶狠,与之前那个跟在我身后撒娇叫姐姐的人判若两人。我知道他的手段,曾经在学校有个男生骚扰我,谢景安暗
”我拭去嘴角的血迹,心中默想:就当这一巴掌还清了过去的恩情,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谢景安仍不肯罢休,拦住我要求道歉。
“先别走,向曼曼道歉!”他的眼神凶狠,与之前那个跟在我身后撒娇叫姐姐的人判若两人。
我知道他的手段,曾经在学校有个男生骚扰我,谢景安暗中对付了他,而谢景程则帮他善后。
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们会把这些手段用到我身上。
我看了眼得意洋洋的赵曼曼,心中万千思绪尽敛,“我永远都不会道歉,我没有做错什么。
”
我不怕他们,即便不用他们动手,我也早已决定离开。
谢景安依然愤怒,但谢景程似乎心虚起来,试图缓和气氛,“算了,刚刚是我冲动了,不要放在心上。
等我回来给你带栗子糕。
”然而,他忘了我有胃病,根本不能吃栗子糕。
当年为了我的饮食,他甚至亲自熬夜研究食谱,而谢景安每天监督我严格执行。
现在,这一切他们都忘记了。
一阵寒风吹过,冷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我才意识到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换,恐怕要发烧了。
正当我难受之际,谢景安故意撞了我一下,“又在装。
”我再也站不住,跌进了泥潭。
谢景程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和谢景安一起护着赵曼曼离开了。
挣扎许久,我终于爬出泥潭,给自己叫了救护车。
医生看到我的惨状,怒不可遏,“刚出院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自己身体状况不清楚吗?简直是在玩命!”我不敢多言,只能乖乖接受治疗并留院观察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