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心结,我的身体也很快就恢复了,毕竟是从小到大干农活,我身体的底子好得很。我也开始刻意地躲着我妹妹,既然做不成好姐妹,那就还是敬而远之吧。可我慢慢发现,不仅是我躲着她,她也开始躲着我。从那天之后,除了吃饭的时候,她再也不出卧室了,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
打开了心结,我的身体也很快就恢复了,毕竟是从小到大干农活,我身体的底子好得很。
我也开始刻意地躲着我妹妹,既然做不成好姐妹,那就还是敬而远之吧。
可我慢慢发现,不仅是我躲着她,她也开始躲着我。从那天之后,除了吃饭的时候,她再也不出卧室了,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
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况,也算是另一种「和睦」了。
但是好景不长,我的身体又出现了问题,我开始低烧,持续的低烧,还变得嗜睡,这种情况在我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一天我还在卧室里睡觉,突然手背一阵刺痛。
我勉强睁开眼睛,依稀看见一个白大褂正在给我挂吊瓶,身边还站着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好像很着急地在和白大褂商量什么。
我偏过头重新闭上眼睛,我现在的体力差得很,多睁开一会都累得不行。
「别打针,别吃药。」
在我闭上眼睛的一瞬,妹妹写的字突然闯入了我的脑海,我浑身一震。打针,他们在给我打针!
妹妹为什么会提前知道打针这件事?她怎么会知道我生病需要打针?相信她?还是相信妈妈?
床边白大褂和父母还在争执,我不敢直接醒过来,电光火石之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翻了个身,感受到手上再次传来的刺痛,我知道,针被我甩出去了。
此时我才装作茫然无觉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爸,妈,你们怎么没去上班啊?」
妈妈赶紧坐到床边柔声安慰我:「闺女你生病了,我们请了医生过来,你刚刚把针头甩掉了,让医生重新给你打回去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捂着胳膊神色极为痛苦:「不行妈,那个药太疼了,我刚刚整个胳膊都疼,我不打针行么?」
我对着妈妈撒娇,余光里我看见爸爸和医生交换了个眼神。接着医生开口问我:「陈小姐,请问你之前有什么过敏史么?」
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我不过敏啊,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孩子根本没机会过敏。
我的眼睛四处乱瞟,装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
不经意间,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妹妹也出现在我的房间,她正喝着一盒牛奶,察觉到我的目光,随意地在牛奶盒子上敲了两下。
我福至心灵,看着医生尽量委屈地开口说道。
「医生,我以前经常吃不饱,应该也没什么过敏的,就是有一次过年的时候,喝过两口牛奶,喝了我就不舒服,别的就没有了。」
医生沉吟了片刻,点点头对我说道:「那应该就是牛奶过敏,这样吧,这个针你既然难受,那就不打了,我给你开药,你认真按时吃。」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点头:「您放心,我一定按时吃。」
「那陈小姐,就请现在把这些药吃了吧。」
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大把的药,殷切地递到我的眼前。我求助般地往妹妹的方向看,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走了。
「青青,快吃药吧,吃了药身体才能好。」
「闺女,听话把药吃了,不苦的,你还不相信妈妈么?」
我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将医生递过来的药一口吞了下去。隐约间我好像看见他们三个人的眼里都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吃过药的我非常困,很快我就睁不开眼睛,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我是被人推醒的,推我的人力气非常大,我强撑着睁开眼睛,是我妹妹。
她见我醒了,又是一言不发地塞给我一张纸条,接着转身就走。
我双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纸条,纸条上只有一个字。
「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