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IC需要对HUNDEN声称他的一些队友知道他滥用教练OB BUG的说法展开调查
“TeamSpeak的记录,一些游戏内的聊天记录,他当时在摄像机中传递指令动作,这些证据我们都已经掌握,同样包括他在什么时候对选手们发出了什么指令。对我来说,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那所有的判定都只能作为猜测,或许你确实是有一个很牛的IGL,代表整个队伍在当时做出决定,除非教练实时干预,并且有证据保留,否则我们能知道什么?我不知道Pimp看了什么,所以......"
"我需要的是证据,我甚至不能在事件的开端进行猜测,因为这反而会影响我的判断。我会看看别人发给我的东西,然后做出判定这是否足以支持我们对一名或多名选手进行起诉,随后再进一步判断他们是否是作弊的同谋。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假设你不知道你的教练用这个BUG,然后他对你说'嘿,伙计们,我从小地图上看到的东西也太多了吧,我告诉你,这个人、这个人和这个人正在守B'或其他信息,那你如果没有告发那或许你就是和他一起同谋,那又如果这个人只是告诉你该怎么做,作为一个选手,你是不是有权认为'好吧,这可是咱们教练,他的工作就是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你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所以,如果他盯着A,然后说'我认为他们打A了,搞快回防!',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
“我现在抓到的要么是在一年前对我撒了谎的人,要么就是一个现在正在对我撒谎的人。”
“在网络媒体上关注一个撒谎者的抨击?不,我可不会这么做,这完全有违我的本能。如果他有证据,请将其发送给我,我的工作不是因为他在社交媒体上说了什么而去进行什么样的调查,寻找什么样的证据。请记住,我每周都会收到在各种比赛中说有人在操盘的指控,其中95%的案件都是因为那些赌狗们不满自己赌输了而进行的指控。"
"如果我收到了关于对比赛诚信造成威胁的可信猜测,如果我们有资源,我们会积极主动地跟进。我们在非赛事伙伴方的活动上同样做了很多工作,我们听说那里可能有某种违规行为,我们就会前往。我在这里的抵制更多是为了处理一个心怀不满的教练的细节,他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了,所以只会猛烈的进行抨击与否认,但是我认为这不是我们开始立项调查的理由。我发现仅仅因为这种情况,就让我很难认真对待此事。"
广为流传的北美假赛事件调查进度更新
"很多人都非常关注调查的进度,我们也意识到了这种相互沟通上困难之处,但我们已经积极的采取措施,我们的网站上开设了一个公开事项登记处,我们会在那里发布事情的最新进展。”
“这些职业选手中的很多人都试图转到VALORANT职业赛场,或试图从整个电子竞技行业中消失。”
"虽然我们有这些与重生案和公开录音有关的禁令,但这是一个非常公开的时间,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必须单独处理它,但它是一个更大的调查的一部分,不幸的是,它仍然有一些路要走。几个月前我们公开了这项调查的存在,我们就被新的信息和证据淹没了,我们正在与包括执法部门在内的各方部门打交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议程。我并不是在抱怨这一点,例如,FBI有其优先事项,我们有我们的优先事项,加拿大警察有他们的优先事项。这么久的时间以来发生了很多事情,规模很大,我们只能耗费更多的资源来处理这个问题。"
"我们正在寻找与该事件相关的35名选手,六到七支俱乐部,我们会找到他们,毫无疑问,他们掌握着重要的信息,但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来让这些信息为我们所用,我们真的很需要,时间。"
"请你们一定要记住一件事,很多这些选手,他们知道他们在CS这个领域里面已经是烂透了,并且试图转瓦或是退出电子竞技行业。所以我们在这里不仅仅是与CS合作,我们在这方面得到了Riot和VALORANT的通力合作。"
"我不得不忍受整体进度的缓慢,我们真的只是没有获得足够的证据与信息,但我们已经在拼命的工作以获得这些必要的东西,我们正在尽最大努力。"
对澳大利亚MDL假赛与博彩时间的调查已经完成
“在我们所负责的所有相关案件的涉事人员,他们全部被单独通知了关于他们的案件与所有相关证据的最终立场,我们也会发表一份完整的声明,事实上它已经准备好了,我刚好现在就在对它做最后的检查。我并不打算向大家承诺一个确切的时间,因为我现在手上还有几个非正式的上诉需要处理,是基于三四个选手向我提出的陈述,我猜是想要得到一定的制裁减免。我也是收到过一次关于该案件的正式上诉,一些人发邮件给我,要求对他们的案件进行非正式审查,并且对其中的特殊情况给予特别考量。而我已经同意了其中一个我认为是合理的要求,并且我已经处理了这个问题。其中有三个人的申请我已经驳回,但是还有三四个人的申请需要敲定,这些人只是想我提出他们自己的想法,说‘我认为由于这些原因,我应该得到宽大处理。’其中有一些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认为他们的合理性都是建立在情感上的,但是在法律面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我可不想变成一个意气用事的混蛋,所以我不能因为情感之类的东西而改变先例。”
"我们没有打算在这里毁掉任何人的未来,而且我对很多这样的情况表示非常的同情,所以从解决方案的角度来看,我们需要在思想教育引导方面做得更多,而且我们也确实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我们需要做更多的工作,以传达适用于这些锦标赛的规则和条例,因为,我们已经不想向任何人倾诉,去年我们没能做到足够好。"
"请记住,有些人在违反他们所遵守的准则的情况下无辜地下注,然而背后则有些人在操纵比赛。这就是我们所关注的范围,试图公平和适度地处理这些问题一直很困难,我们花费了完全超出它应有的时间去进行处理,我敢说我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这绝对花了太长时间。我对其中的一些涉事人员人有着很大的同情,但在另一波人之中,他们明知故犯地从事腐败的操盘工作,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仍在与新南威尔士州警方和维多利亚州警方进行紧密交流,因为这里一直存在犯罪活动,而且很难全面的进行完善处理。”
“有很多事情我很想做得更好,我不了解澳大利亚的情况与我在IEM科隆或是卡托维兹的正常工作相比的性质差异。我在澳大利亚参加了ESEA Premier的调查,当我第一次开始接手的时候,我以为我在处理的是和我平常工作差不多情况的内容。但我很快意识到我们不是,事情变得非常混乱,因为当我们提出这些指控并公布名单时,我突然收到了几乎包含了各大不同领域的人,比如俄罗斯比特币网站,他们是在澳大利亚非法提供市场的运营商,而且他们居然都来联系我说“这个玩家有一个账户,这个玩家有一个账户”,结果就是成百上千的赌注。一方面,这些人是无辜的,另一方面,他们腐败得要命。”
"我对一些人感到抱歉,他们最终受到了这一事件的严重打击,而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掌握了所有的信息,也许就不会遭受这么多。但是,很多最初被及时制止的人,我对他们行使了我的自由裁量权,将他们的禁令减少到零,因为我觉得采取那种一棒子敲死的策略也许对他们不公平。因此,很多人的禁赛期缩短了,但同样有些人的禁赛期延长了,因为当我们得到新的信息时,曾经一个我认为下了10个赌注的人,结果居然在联赛中下了200、300、400个赌注。我学到的教训是,不要一次性处理涉及37个人的团体案件,但可惜这就是我们现在在美国所做的。虽然到目前为止有35名球员参与了我们的调查,但我们将在这个地方处理3个,在那个地方处理5个,又在另一个地方处理2个,事实证明想要在同一个地点处理37个涉事人员是不可能的。”
前Project X CEO和Akuma的案件尚未有定论
“如果人们根据他们对结果的猜测来下注,当赔率变得非常不利的时候,他们就会停止投入资金。但如果有人在赔率一降再降的情况下继续投入资金,那可就不太对劲了,因为这表明他们知道他们所投注的事件的结果。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们的可疑投注警报网络小组的成员就会通知我们,我们也会通知所有人。然后我们会看看为什么投注会按照他所料想的方向发展,一个最常见的解释之一是人在其中搞鬼,比赛的最终结果已经被金钱收买,或在比赛之前就已经有人确定了结果,那么这就是比赛造假。”
“在这个 [Project X CEO] 案例中,不说细节,但是我们有足够的报告表明有人知道一个他们不应该知晓的比赛结果,因此我们采取了行动。我真的不能再进一步讨论 Akuma 案,我只能告诉你们:有很多时间都正在调查中,当我们宣布开展对此事件的调查时,我再一次的被与 Akuma 和 Project X 相关的投注数据淹没。而对于其他调查,我没有时间深入研究是否有任何针对这些玩家的可持续案例,我们必须假设他们是无辜的,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尽快让他们摆脱猜测,如果他们确实参与了此类活动我则会尽快起诉他们,我们已经有了很多关于这个案例的信息,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整理。”
第二波教练OB BUG制裁的规模是否会比第一次要更大
“不会,这第二批的事件时间更短,它的规模也要小的多。导致我重新考虑我们对第二批禁令的做法并造成一些延误的原因是,Valve对我们围绕这个问题的一系列制裁作出了反馈,并且对Major和RMR带来了一些影响。这让我对第二批禁令感到担忧,因为我意识到,对这些人的职业生涯来说,潜在的后果远远大于最初我们ESIC所认为的那样。Valve是所作所为,我没有说对或错,但他们已经使它成为一个更大的时间。我们正在与Valve合作,在我们公开这些案件之前达成一个我满意的结论。这些东西我们现在已经审查了两次,从字面上看是一个一个的个案,但他们之间仍然有着紧密的联系。在这个案件中,我们最终将会公布制裁措施,但由于Valve的影响和我自己的担忧,任何制裁量度都必须与所犯的事相称,我不希望有人因为比最初那批案件还要小得多的事情而受到过度惩罚,我不希望不公正地坑害任何人。"
"有几个是超过一个回合的,但总的来说是真的很小很小,可能只是在某几个回合的某些细小的时刻有出现。这是我们逐一仔细查看每一个人,并确定某人是否应该受到制裁的时候发现的。我不想告诉自己说,有一个回合出现这种情况就够了,我更多的得需要看看那个回合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且他对那个回合的影响有多大。我们已经做完了所有的这些工作,我只是想确保Valve和ESIC在这方面保持一致,因为我不希望有人因为在我控制范围内的事情而受到双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