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儿此刻的身体已经被药丸保护系统治愈了许多,听到外面有人喧哗,立刻就想出去看看。
殷芝芝本来都去杀母鸡了,刚逮到一只肥的,就赶忙出来看。
果然,叫骂的正是她的邻居,张艳。张艳本人是个泼妇,三年前就将自己的婆婆生生骂晕过去,从此躺在塌上再没醒来。
而夫君张贤是个窝囊废,娶了老婆万事皆足,连亲娘被骂都不会出声,只知道打渔维持生计。
张艳平时就对邻里街坊毫不客气,大家也都不想生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这次张艳挑事到了自己家头上。
白逸儿出了门,张艳正在张牙舞爪的骂殷芝芝,你看看,我儿子牙都掉了一颗!你还说不赔钱?
哎哟喂,欺负孤儿寡母了啊!张艳一屁股坐在地上,已经抹起了眼泪,围观的人纷纷驻足。
你们知道我家那口子打渔去了,没人替我做主,现在欺负完我儿子还不算,还要欺负我,街坊们来评评理啊!
街坊们当然知道理不在她这边。上次她拔了村东头张二头家一把韭菜回去炒菜,吃出了肚子疼,
非堵在他家门口哭了一整天,愣是村长来了让张二赔了她二两银子才走。
老白家的,给点钱息事宁人算了。有围观的人开口了。不然她得在你家待上三天三夜。
可不是嘛,给她吧!
周围人决定一致,仿佛钱不是从他们口袋里掏出来一样。
当然,张艳是个泼妇,但这张家村,有谁不欺负外来的白家人呢?
哎,殷芝芝叹了口气,罢了,这种泼妇,十里八乡都护着她,自己又能怎么样呢?她从口袋里拿出一粒碎银子,打算递给她。
这一两银子赔给你,你快走吧。殷芝芝就要把钱塞到她手里。
谁知张艳伸手便把银子打在地上,声音顿时高了几分,才一两?你打发要饭的呢!我儿子牙都摔掉了,你就拿一两银子打发我?
白逸儿将银子捡回来,吹了吹粘上的泥土。那你觉得,要多少才合适呢?
哎呦,张艳一看是她,立刻更加讽刺,这不是老白家那傻子吗?居然会开口说话了?了不得了不得!但就算能说话了,你不还是个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