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成婚霍少的天价罪妻第10章热门章节在线阅读

染指成婚霍少的天价罪妻

《染指成婚霍少的天价罪妻》是作者沅兮所创作的一部现言小说,主人公是时倾霍其堔 ,小说讲述了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何能转过身,刚准备开口,面前的男人却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当即会意。

端着餐盘的家仆鱼贯而入。

时倾转动轮椅,却被霍其堔倾身按住了手。

“别总依赖这个,阿衍说了,你得多起来走走,这样才更有助于你身体的康复。”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语气温柔得,像是四月里的风,“来,我扶你。”

“我......”时倾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可霍其堔却趁势抓住了她的胳膊,“别怕,有我在。”

他扶着她慢慢起身,她紧张得双腿打颤。

实际上,她脚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脚底的伤也都完全好了,但她忘不掉那深.入骨髓的痛。

那种感觉她记得太过清楚,以至于现在她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脚底在隐隐作疼。

陆衍说,那是她的心理阴影在作祟。

霍其堔慢慢扶着她到餐桌旁坐下,嘴角微微上扬,毫不吝啬的夸赞,“你看,这不是挺好?”

是挺好,如果......他没有把她当做别人的话。

各式各样的饭菜被人陆续端盘上桌,腾腾热气中,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总也挥之不去。

时倾低着头默默吃饭,冷不丁,一碗热汤放在她面前,“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眼眶突然不争气的红了,大抵是,被熏的吧。

饭后,霍其堔回书房继续处理公务,时倾在虹姨的帮助下洗漱完,就早早的***睡了。

可她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她又做噩梦了。

她梦见自己被打断了腿,然后被牢牢的绑在手术台上,霍其堔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刀。

他就那样带着一身凛冽寒意上前,然后俯身,冰冷的刀锋贴上她的脸,他的声音却比这更冷,“时倾,你杀了小柔,以后你就来代替她。”

不,不要......她满目惊恐,拼命往后缩,可到这时她才发现,她说不出,也动不了。

她就像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即便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伸手抚上她的脸,而后,举起了他手中的刀,“时倾,我们来生再见。”

手起刀落,时倾骤然惊醒。

“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沙哑而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只手也自然而然伸了过来,时倾下意识想躲,但没躲开。

骨节分明的大手十分精准的摸上她额头,男人顿时皱眉,“怎么出这么多汗?又做噩梦了?”

避无可避,时倾只得扭头,“你怎么来了?”

“他们说你这几日都睡得不太好。”霍其堔拿出丝帕小心翼翼的擦拭她额头的汗珠,动作语气又轻又柔,“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不放心?

他不放心的,到底是她,还是......她那张脸?

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握成了拳,时倾偏过头去,“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一个很长很长,长到将会贯穿她一生的噩梦。

“明天我让阿衍给你开点助眠安神的药,吃完就不会再做噩梦了。”霍其堔帮她捋了捋额间的碎发,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儿,“乖,睡吧。”

说着,他起身帮她掖了掖被角,正要转身出去,时倾却突然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霍其堔回头,便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不走,可以吗?”

狭长的黑眸里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光,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就那样软了下来,“好,不走。”

***的时候,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突然伸过来环住了他的腰,男人心神荡漾,下一秒,一个翻身便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细密又绵长的吻,时倾闭着眼,笨拙又生疏的迎合他。

而她曲意逢迎,哪怕,他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低喃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壁灯昏黄,空旷的房间内,只余一片旖.旎。

时倾变了,这是何能的第一感觉。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自信张扬,不可一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咄咄逼人。

现在的她,不爱说话,脸上却始终挂着一副浅浅淡淡的笑,她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不管他们说什么,她都温温柔柔的说好。

她会乖乖听从陆衍的叮嘱,按时吃药,常起身走动,她也会在霍其堔下班回家的时候,对他笑脸相迎,嘘寒问暖。

她,再也不是那个恣意妄为的时家大小姐了。

何能很清楚,她的转变确实是“明智之举”,至少这样她就不会再受伤,可他却时常怀念起以前那个盛气凌人又高不可攀的时倾。

因为在他看来,那才是她该有的姿态。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何能转过身,刚准备开口,面前的男人却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当即会意,低眉顺眼的退到一边。

房间里,暖气开很足。

窗台上的红玫瑰开得似乎比前几日更艳了些。

时倾正拿着洒水壶浇水,冷不丁一双手从背后圈上来,熟悉的气息和热浪在耳边萦绕,“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何必要你亲自动手?”

愣了一瞬,时倾继续手上的动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就浇浇水,也费不了什么劲。”

不咸不淡的语气,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霍其堔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是不是,在家呆得烦了?”

拿着洒水壶的手微微一顿,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下一秒,她又听他说,“刚好我晚上有个应酬,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沉寂已久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为了不让他觉察出异样,时倾慌忙转身,然后抬起头,结结巴巴的问,“我、我可以吗?”

她眼里的情绪变化太过明显,明显到,几乎已经暴露了她所有的心思和计划。

霍其堔笑了笑,抬手抚上她的脸,“当然。”

为什么,不可以呢?她忍辱负重了这么长时间,等的......不就是一个像今天这样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