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有进益,就被他强行吸去。好的是,我傀儡术练的不错,已经能将兰草的脸易容到自己的脸上。坏的是,娄宿每当双修时,会加倍肆意凌辱我,不论是肉体还是言语。他恨汲渊上神,而兰草是上神之挚爱。
从前的我或许会害羞、害怕、羞耻,但现在我没有任何情绪,依照他的话,闭眼躺平。
脑中内景里,我看到黑影飘来,压在我身上,然后挺身进入我的身体。
疼,硬生生被撕开的疼。
本该是极其暧昧旖旎的动作,但我无情,他无欲。
在我们连接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那点力量被他吸走。
渐渐,我体力不支,不禁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得动都动不了。
黑影从我身上撤离,他盘腿而坐,似在调整内息。
我不敢打扰,乖顺地等待着。
半个时辰后,邪魔的身影好像清晰了点,他声音透着些许烦躁:「不够,远远不够!」
我轻声问:「什么不够?」
「你的修为!」邪魔冷声命令:「去给本尊抓几个修行高强的术士来!」
我强忍着下身的痛,蹙眉:「弟子已经按您的要求,做到了双修,那么您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给我那张脸?」
邪魔喝骂:「竟敢和本尊提要求,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我也不怕他,梗着脖子争辩:「弟子虽是个傻的,但也能看出,您如今被困在神像下,极需要力量复原,而通过阴阳和合,正好能把我身上的修为渡给您。如果您言而无信,那弟子这就离开,另寻法子复仇!」
「你以为就凭你,能穿过汲渊设下的结界?」
我攥住拳头:「那弟子这就撞死在石像前,去地下找爷爷团聚。」
邪魔嗤笑:「小丫头还挺有心眼,罢了,本尊现在还很虚弱,无法为你改头换面,特恩准你进入本尊的记忆内景,去看汲渊亡妻的模样。过后,本尊会教你一手傀儡术,你自行修炼易容。」
我兴奋得心怦怦狂跳,连连磕头:「多谢师父!」
邪魔冷漠道:「不许叫师父。」
我怔住:「为什么?您给我教本事,就是我师父。」
邪魔不屑:「因为你不配。你是我的奴婢,记住了?」
我抿住唇:「是,尊主。」
……
在邪魔的引导下,我试了几次,成功进入他的记忆。
在内景中,我看到了千年前的画面,汲渊那时还不是上神,他穿着寻常白玉京弟子的道服,牵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目光深情。
女人算不得倾国倾城,但身上有种很温柔舒服的美,让人不由得亲近。
果然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姒兰那贱人长得有五六分像这女人,但平心而论,姒兰五官更精致,漂亮得极具攻击性。
忽然,我在邪魔内景中,看到了另一段记忆。
我睁大了眼,呼吸一窒……
很快,我回到了现实。
邪魔问:「看清了么?」
我咬紧牙关,生生将恨意压下去,平静地点头:「看清了,她叫什么?」
邪魔不屑:「兰草,一个俗气至极的名字,配一个愚蠢至极的女人正好。」
我笑着问:「那您呢?奴婢服侍了您一场,还不知道主人的名讳。」
「娄宿。」
在魔头娄宿的指点下,我的修行之路就此开启。
每有进益,就被他强行吸去。
好的是,我傀儡术练的不错,已经能将兰草的脸易容到自己的脸上。
坏的是,娄宿每当双修时,会加倍肆意凌辱我,不论是肉体还是言语。
他恨汲渊上神,而兰草是上神之挚爱。
所以,他就将积压了千年的愤怒发泄在这张脸上,在这过程中,他得到短暂报复的快感。
尽管他清楚,我并不是兰草。
半年后,娄宿派给个我任务,在半月内杀一名金丹修士。
如果我不能按时完成,就不用回来见他了。
言外之意是,他不会再教我任何术法。
十天后,我扛着一具尸体回来了,直接扔到地下。
娄宿倒是有些意外,依旧是嘲讽的语气:「丫头,你居然挺辣手无情的。」
我将穷奇血抹在尸体身上,以免被阴火融了,淡淡道:「欲诛仙,先成魔。」
娄宿勾唇:「他是谁?怎么杀的?」
我顿了顿:「他叫庞暮,白玉京的内门弟子,好色,恰好我这张脸很美。在他意乱情迷之际,我一刀抹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