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软了下来:「於路你别这样,至少等他走了再说好吗?」看着外面的男人越走越近,我真的慌了。「随你
「嗯?主可不会拒绝任何信徒。」
我无法反驳,拂袖转身就走。
他不依不饶地紧跟在身后:「昨晚舒服吗,神父?」
我停下脚步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和他在这种地方纠缠,直接进了告解亭,「啪」地一下关了门。
「好吧。」
於路竟摆出昨天同款痛苦表情,开始忏悔:
「主,我有罪,我昨晚没能让温斯……」
我气得又把门打开了。
「於路,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别来纠缠我行不行啊?」
嗓门太大,空荡的教堂里有了回响。
於路垂下眼,置若罔闻地伸出食指描摹着我常服上的纹路。
「这袍子,对你来说有些大了。」
食指点在胸口,他抬起眼,朝我笑笑。
然后稍稍一推。
我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於路上前一步挤了进来。
本就狭小的空间,此刻更是拥挤。
「靠,你进来干什么?」
「当然是……」他一把圈住了我的腰,「让你开心一点。」
我条件反射地闭紧嘴,把头偏到一边。
於路哂笑一声:「躲什么,该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那不然是做什么?
听他这语气,我有些迟疑地回过头,结果就被他找准时机吻了下来。
草。
「答对了,真聪明。」
我只能警告:「於路……在教堂……」
他扳着我的肩,让我背对着趴在门板上。
「没关系,扣 1 了,佛祖会原谅我。」
我:?
他妈的他在说什么?
他没给我发火的机会。
我头皮一麻,全身紧绷。
「於路你他妈——」
「再叫大声点,让你的信徒们都听听。」
我不自觉地看向大门口,只一眼,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真的有人来了。
我的挣扎在於路的禁锢下只是徒劳。
他与我贴得更为紧密,呵气在我耳畔:「再动一下,就让他当面欣赏他那圣洁的神父,是怎么被亵渎的。」
这个疯子,他来真的。
我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
「於路你别这样,至少等他走了再说好吗?」
看着外面的男人越走越近,我真的慌了。
「随你怎么都行……」
话音还没落,就被他扳住下巴,被迫仰起头靠在他肩上。
「我为什么要等?我现在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低声呜咽:「求求你。」
於路愣住了。
我没有精力分析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是心疼还是失望。
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掌心有东西硌着我的嘴唇,一丝苦味在口腔蔓延,和昨晚一样的药。
「咽下去。」
我顺从地吞完最后一颗,那人正好在告解亭外站定。
「主,我有罪。」
他虔诚地低下了头。
「我身体出轨了。
「她追求了我很久,想在我成为别人的丈夫前,短暂地拥有我一次。
「我没能拒绝,事实上,我们不止发生了一次关系。
「还有一周就要举办婚礼,我感觉很对不起我的老婆。」
竟然是找我下周证婚的那个新郎。
8
他絮絮叨叨了很久,坚持着他只是身体出轨的论断。
可身体出轨时,精神意志也在沉沦,出轨从来不分身体和精神。
脑子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於路半搂着我,让我靠坐在他腿上,一手缓慢揉着我耳垂,轻声道:
「他等你答复呢。」
我垂下眼,罗马常服已经皱得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