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可不想这话题就这么过去了,紧接着就有人问:「嫂子,那怎么后来就不讨厌了啊?」一片起哄声。「你小子真会问。」
其他人可不想这话题就这么过去了,紧接着就有人问:「嫂子,那怎么后来就不讨厌了啊?」
一片起哄声。
「你小子真会问。」
「问点子上了哈哈哈哈哈。」
这一下子倒是把我问住了。
我跟江逾白也就小时候相处多一些,但是他大我三岁,初高中都刚好错开,后来他读了警校,封闭管理,我大学又去了国外,我俩成年之后就没见过几面。
两家确实是世交,我跟江逾白打小就有个真假难辨的「娃娃亲」。不过都这年代了,也不兴这种东西,两家人也就都没提过。
直到半年前,江逾白奶奶病重,临走前最担心的就是江逾白,快三十的人了,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就想着看他能成家立业。
江逾白没办法,找上了我。
他本意是跟我假装在一起了,哄哄老太太,结果我理解错了,以为他要跟我履行那娃娃亲的约定。
我本来也到了二十六七的年纪,我妈成天安排相亲,烦得要命。
我想着,跟谁结婚不是结?江逾白知根知底的,长得也帅,做饭还好吃,怎么看跟他结婚都是最优选。
于是我第二天就跟他去领证了。
我俩就这么结婚的。
但是我总不能直接跟人家说我俩凑合凑合就领证了吧?这传出去江逾白的脸还要不要了?
于是我斟酌半天,硬着头皮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词:「一见钟情。」
又是一片起哄声。
江逾白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哎哟,看我们江队这表情,是不知道这事儿啊?」
「谁对谁一见钟情啊?」
江逾白回过神来,也笑,无奈:「我不是一见钟情,我是早有预谋。」
快把房顶掀翻的嘘声和起哄声里,我红着脸低着头,感受着脸颊滚烫的感觉,暗自想着,我们俩还真是一个赛一个地能胡说八道啊!
席间刑侦支队的大队长来敬酒。
他叫张昊,就是刚才给江逾白打电话那人。
张昊年龄四五十多的样子,下巴上胡茬像是出门前匆匆收拾了,只有眼里的红血丝和眼下的一片青黑证明前两个月队里的工作量确实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