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不知可否:「他打不过我。」我嗤一声,不做回复。就在江逾白照片对面的墙上,我找到了我的照片。说来还真巧,我俩的照片的位置就正对着。照片上的我就青涩多了,扎个马尾,戴着黑框眼镜,笑得很腼腆,
江逾白不知可否:「他打不过我。」
我嗤一声,不做回复。
就在江逾白照片对面的墙上,我找到了我的照片。
说来还真巧,我俩的照片的位置就正对着。
照片上的我就青涩多了,扎个马尾,戴着黑框眼镜,笑得很腼腆,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江逾白站那儿盯了半天,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有什么好看的啊?」
他说:「那几年上警校,管得严,都没什么机会见你。原来你高中长这样......像个小妹妹似的。」
他又低头看看我,突然把我往怀里一搂,凑近我悄悄说:「你说我要是早点追你,是不是就有机会在学校里偷偷拉手了?」
我白他一眼:「我们差了三届,刚好错开,怎么可能。」
他摇头:「不不不,等我毕业了回学校,看完老邓就来看你,背着他在学校里跟你拉小手,你说他知道了会不会气死?」他眼睛亮亮的,表情贱贱的。
我听着又好气又好笑:「他会打死你......」
江逾白点头,一副认命的样子:「是是是,我又要被打死了。以后想打死我得排队,现在已经排号到 10086 位了。」
我扑哧一笑。
他看我笑,他也笑,捏了把我的脸:「傻笑。」
又逛了一会儿,打下课铃了,我们也就打算走了。
临走前,我回头望了一眼。
这些照片每年都会换位置,有些太久远的就会被取下,换上新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数少年的青春就在这些照片的变更中悄悄流逝。
江逾白没有看过我的那张照片,但我看过他的那张照片,看了三年。
而现在我们的那两张照片贴在相对的位置,仿佛隔着时光,远远相望。
7
临近年关,我的工作室那边越来越忙。
工地大约腊月二十七左右就会停工,整个建筑行业在年前都忙得团团转,不仅要清算这一年的账务,也要交接年后的工程,开年就可以直接开工了。
这天我一早就要去建材中心选钢材,江逾白把我送到工作室门口之后就回去了。
忙了一上午,甲方那边觉得原料价格超出预算了,我这边也就只好临时改设计方案。
我突然想起去年设计过一个类似的方案,不过当时工作室内部就否掉了,那个方案倒还比较符合现在这个甲方的要求。
我就给江逾白打电话,让他在书房里帮我找找当时的文件袋,把设计图给我拍照发一下。
他应得也快,没一会儿就给我把照片发过来了。
我把图纸给合伙人安卿一看,他也挺激动,觉得这方案不错。
于是我俩就开始兴冲冲地重新归纳材料和计算预算。
一直忙到下午两点才吃上饭。
吃饭的时候我才有空看了一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