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吞吞地起床,刚想去洗漱,又没找到橡皮筋。昨晚是江逾白给我收拾的,我也不知道他把我皮筋放哪儿了。我拉开卧室门出去:「逾白哥,我的橡皮……」话还没说完,就跟坐在客厅的路淮安面面相觑。
我慢吞吞地起床,刚想去洗漱,又没找到橡皮筋。
昨晚是江逾白给我收拾的,我也不知道他把我皮筋放哪儿了。
我拉开卧室门出去:「逾白哥,我的橡皮……」
话还没说完,就跟坐在客厅的路淮安面面相觑。
他一只耳朵包着纱布,一只手吊着石膏,另一只手还抓了把瓜子磕。
我被他这样子惊得破了音:「你怎么回事儿?」
路淮安嘴一撇,作势就要开始撒娇:「姐~我出车祸了……可疼了……」
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哪有不爱的,我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坏了。
江逾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刑警队里雷厉风行的江副队穿着条粉色的碎花围裙,倚在厨房的门框边冷不丁开口:「你猜都猜不到他怎么出的车祸。」
我一回头,对上他调侃的目光。
「怎么弄的?」我问。
路淮安立马喊:「姐夫!你别说!」
江逾白点点头,举着锅铲又进去了:「得,我不说,你自己告诉你姐吧!」
他又转头交代我,跟叫小孩儿一样:「路嘉善你洗漱了吗?快去洗洗手吃饭了。」
折腾了半天,路淮安就是拉不下脸说怎么回事儿。
直到坐在餐桌上了,他看我耐心告罄,才终于不情不愿地说出了今早的事。
早上他骑摩托,正赶上早高峰,路上还挺堵。有辆救护车就被堵住了,走得很慢。他想起之前在新闻里看的,摩托车给救护车开路,给他看得热血沸腾。于是他给救护车开路去了。
结果他追尾了。
救护车上的人下来把他也抬上去了。
我笑得趴在桌上,筷子都握不住。
笑着笑着,突然发现不对劲:「今天不是周末啊,你不应该在学校吗?为什么会在外面骑摩托?」
路淮安沉默。
江逾白没忍住,笑着瞥我一眼:「我还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个问题。」
我瞪他:「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他无辜:「我怎么敢得罪小舅子?」
路淮安臊得不行:「是我让姐夫别说的,我怕你骂我。」
「你俩沆瀣一气啊?」